听着郁老夫人埋怨的话,司桐红着脸低头不语。
这不是郁寒深一个人的责任,昨晚她察觉到了小腹的不适,却没有重视,反而在最后完全被情欲支配,还央求他。
回想自己当时放荡的样子,司桐拿着勺子埋头吃燕窝,满心羞臊。
当时郁寒深大概是没想到她会说那样的话,明显顿了一下,俯身在她耳边问她:“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
司桐一时失去理智说的话,理智稍稍回归之后不肯再说。
郁寒深却不打算放过她,折磨她好几次,直到司桐哭着说出他想听的话。
这还不算,她还被迫答应以后每次做的时候都要说给他听……
“等你出院,先和老三把证领了,婚礼我跟老三商量过了,定在十二月八号,正好是农历冬月初八,宜嫁娶,是个好日子。”
“到时候你肚子有四个月了,胎像稳,也没怎么显怀,不影响穿婚纱。”
郁老夫人的话拉回司桐的思绪,“你家里那边,过几天我跟你伯父还有老三去一趟,提亲顺便把你外婆接来海城,至于你母亲……”
司桐的情况她清楚,父亲不详,母亲是郁知珩前妻的后妈。
若是换成以前,让韩灵丽给老三当丈母娘,也没什么,虽说关系乱了点,但一码归一码。
但是现在,韩灵丽染上赌瘾把秦安旭弄得破产负债、被秦安旭打进医院的事闹得沸沸扬扬,现在整个海城上流圈都知道了这件事。
品行有问题的人,不能当郁家的亲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