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沐黎对这个孩子,多少是有些感情,二十年前丧女之后,她悲痛欲绝,很多次悔恨得想要去死。
恨自己不该一时生气,带女儿开车出门,恨自己不该嫁给那个在她怀孕时出轨的男人。
是沈妍夕的出现,安抚了她的思女之痛。
沈妍夕这些年,也确实从不提出格的要求,也从没表现出对什么东西特别热爱。
难得有喜欢的东西。
沈沐黎看着沈妍夕:“适可而止。”
这是答应了,沈妍夕笑:“谢谢妈。”
这会儿,那个中年男人已经加完了价,六千五百万。
沈妍夕举牌:“七千万。”
“七千五百万。”中年男人像是对这套粉钻势在必得,花多少钱也要拿下。
随着价格越来越高,司桐脸上冷静,可她的两只手紧紧抓住郁寒深的大腿,一向清冷的眸中,放出光来。
“寒深,这……这价格会不会太高啦?”她好紧张,跟刚才紧张郁寒深加价不同,现在的紧张里,带着激动。
同时也带着点忐忑,觉得受之有愧。
尤其是,即将吃亏的人里,有熟人。
虽然跟沈妍夕没什么交情,但毕竟认识,司桐想要提醒她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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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刚转过头,没来得及开口,后脑勺被一只大手扣住,那只手蛮横地将她的脑袋拧了回去。
同时,郁寒深带着训斥意味的话传来,“安静看着就行,别捣乱。”
司桐听懂了他的意思。
可是,怎么说沈妍夕也是沈沐黎的养女,刚才听郁寒深和沈沐黎寒暄,显然是很熟悉。
而现在,他居然能冷眼旁观她们吃这么大的亏。
司桐记得刚认识郁寒深的时候,郁寒深总是多管闲事插手她的事,完全不像是这么冷酷无情的人。
忽然发现,这个男人挺双标。
但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