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寒深离开医院后回了趟老宅,有份今天要用的重要文件落在这边。
在客厅被郁老夫人叫住。
“一大早的干什么去了?”郁老夫人见儿子从外面进来,奇怪地问,她知道昨晚小儿子回老宅睡的。
郁寒深没回答,径直上楼拿文件。
下楼时又被郁老夫人叫住,“过来吃点早饭再走,昨晚跟知珩说得怎么样了?他还是执意要退婚吗?”
孙子这两天也不知道怎么回事,一出一出地闹。
虽然四年前那件事之后,他隔三差五的都要疯一回,但自从跟秦家那小丫头在一起后,就好了许多,也不知道这两天受了什么刺激。
郁寒深走去餐桌边坐下,“他会安心结婚。”
“那就好,要不然刚订婚又退婚,太对不起秦家那丫头。”郁老夫人道。
沉默了片刻,郁老夫人叹了口气,道:“你说这叫什么事?你二哥那样,知珩这样,我们家这是怎么了?”
郁老夫人愁死了。
郁寒深的二哥郁安邦,四十好几的人,不结婚不生孩子,天天跟男人鬼混在一起;郁知珩又为了前女友意乱折腾,郁家男儿的感情路怎么都这么坎坷呢?
想到这,郁老夫人十分担忧地看向小儿子,“寒深呐……”
她语重心长:“你可别跟你二哥学啊,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