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做梦？”陈水水的手轻轻触碰在陈渊的手上，却扑了个空，泪水夺眶而出。

“爸爸就在这里，水水别怕。”陈渊赶紧安慰道，“段长发那个混蛋对你做了什么？”

陈水水这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衣衫不整，她整理了一番，有些窘迫。

脑海中却不断的在思索着。

“段长发？”陈水水疑惑，在脑海中搜索起了这个名字。

没有人跟陈水水提起过这个名字，但是她曾经在母亲的案件填报表上见过这个名字，那是苏芝秋尘封在一个古早的木盒中的文件，她也是儿时无意翻到的，那时候还因为这份文件被苏芝秋骂的狗血淋头，她自然记得这个名字。

陈渊叹了口气，然后将事情的来龙去脉都告诉了陈水水，陈水水静静地听着，脸上的表情逐渐变得绝望。当她得知这个事实时，仿佛整个世界都崩塌了。

她颤抖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一张照片，那是陈水水和段项最近拍摄的合照。照片中的两人笑容灿烂，幸福洋溢。然而，此刻看着这张照片，却让她感到心如刀绞。

陈渊看着陈水水手中的照片，默默地点了点头，表示承认。

“是他，段长发附身的人就是他。”

陈水水的泪水夺眶而出，她无法相信眼前的事实。她原本以为深爱着她的少年，如今竟然被一个恶魔般的恶鬼所附身。那么他们之间的爱情还算什么？他们曾经的甜蜜回忆又算什么？

其实早就有一些端倪显现出来了，段项本来是不在乎男欢女爱这种事的，段项是那方面比较淡薄的人，可再次相遇后的段项恳求陈水水跟他彻夜的云雨，段项对她身体的渴求更是多的可怕。她只当这是再次相遇后段项对她的爱更加浓重，心中还有些高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