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可以回答这个问题,所以为了医护人员的安全考虑,郑只的父母只能同意了捆绑式镇定治疗。
在这之后,郑只固定每周接受两次心理评估,可直到现在都没有通过一个安全性测试,所以捆绑式镇定治疗就此定下。
刘莉再往下翻看资料,发现郑只的母亲李雪无论发生什么事,总会准时在傍晚7点来看望郑只。
根据李雪所说,这是她作为一个母亲应该做到的事情,如果每天跟他说说话,聊聊天,或许他就能恢复正常。
刘莉一时心头有些触动,这个母亲真的很爱她的孩子,她在用自己的方式爱他。
翻到最后,那是郑只入院时记录档案的照片,身形板正,长发有些随意凌乱,可眼底却是惧怕。
那是直白的眼神,他在告诉所有人,他的恐惧。
照片当中的郑只,按照大多数人的审美来说都是一位清秀的帅哥。
不由得刘莉对郑只的兴趣更加大增。
......
第二天,星期五,晚上6点,刘莉如同往常一样照看各个病房里的精神病患者,她在照顾一位把自己当作小孩的老头,那个老头顽皮无比,真的将自己当作三岁儿童,牙牙学语就不说了,居然还无法控制自己的排便。
又或者说他会故意拆开纸尿裤拉在床上,等人给他处理。
刘莉将沾了粪便的被单放在推车上,面色无奈:“你以后不准这样了,要当个乖孩子知道了吗?”
“咿呀,咿呀,咿呀~”老人意义不明说着话。
刘莉自讨没趣,只能将老人安顿好之后推着推车离开房间,心里还有些抱怨怎么会调到这个部门。
偶然间刘莉看到了郑只的房间里有一位医生,看来这是本周的心理评估时间。
这些八卦的事情,怎么能少得了我,上班当然要工作和摸鱼一同兼备。
怀揣着这样的心理,刘莉站在门口依靠小窗看着里面的对话,她的手也没离开推车。就这样自然而然的停在了房间门口。
郑只被绑在床上,李医生正手写着笔记,记录着两人的对话。
房间的隔音并不好,刘莉倒是能很真切的听到里面的对话。
“会有自残倾向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