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娘:“能吃就好啊,能吃下去就能活着,不管是为了什么而活着,先活着。”
“走吧,屋里留了点包子和粥,我们回去也吃一口填填肚子,你给你丈夫也送些,他还饿着呢。”
想到早上醒来空空如也的房间,连豆豆只能打着哈哈说:“是啊。”
谁成想回去的时候,徐鹤章正坐在屋内等她:“回来了?”
见她一手一个碗,还顺带拿了两个包子,满满当当。
徐鹤章快走几步上前,从她手中接过盛着粥的碗。
看他把碗放到桌上后,连豆豆将手里拿着的包子递给他:“早饭。”
没等连豆豆开口问,徐鹤章主动讲道:“我去了这里最大的地主家,姓钱。”
“家中粮库库存不少,且都未受潮,点了点数量,按照每年陈书上来丽县的粮食的产量,以及我得到的消息,估算他家的存粮,这位地主应是借了大概有三分之一的粮出去。”
连豆豆咬了一口素包子:“那就不是他咯?”
“嗯。”徐鹤章点头。
连豆豆努努嘴:“是有人引你去查吗?”
“什么都瞒不过你。”
“昨日那个爬我们墙外的人,自称是钱地主家的,说是钱地主派他来打探消息。”
连豆豆用勺子搅了搅碗里的粥,让它凉得快些:“富民地主若是敢劫官粮官银,有几个脑袋都不够掉吧。”
连豆豆抬眼看了一圈屋内奢华的摆设:“看来有人总想把我们往歪路上引啊。”
“娘子聪慧,可有怀疑的人选?”
连豆豆回答得干脆:“那个赵大人呗,他官最大,权力最大,也是他安排我们住进这里的。”
“他确实很可疑,但是他的动机是什么呢?”
连豆豆咽下一口饭:“能不能好好吃饭,问得我都没胃口了。”
“吃完饭再聊效率不是更高吗?食不言,寝不语。”
徐鹤章挨了训,老实埋头吃饭。
吃完了饭,连豆豆将碗推到一边:“好了,你说吧。”
在徐鹤章发声之前,连豆豆又补了一句:“别打哑谜。”
徐鹤章到嘴边的话又咽了回去,换了一句:“县令参与,但不是主谋。”
“有道理,定是有人给他许了更好的东西,值得他冒这个险。”
连豆豆突然皱起眉:“有人想反吗?”
徐鹤章唇角轻勾:“也不是没这个可能。”
连豆豆一脸奇怪地看着他:“你怎么看起来还挺开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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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鹤章将唇角绷直:“我有吗?只是觉得有些意思。”
休息了片刻,四娘来敲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