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是凡瑜集团的老员工吧，虽然职位不高，但能起到压舱石的作用。

秦凡撩了撩眼皮，跟方旭对视。

方旭顿时感到一股莫名的惊悚，头发根都竖了起来，只觉得浑身发颤，像是被什么极为恐怖的巨兽凝视着。

秦凡微笑道：“方总不愧是江浙财团的得力干将，确实很懂谈判技巧，先以强势震慑对方，然后漫天要价，最后经过讨价还价取得理想结果，精明到无以复加。”

虽然方旭被夸赞，但心里却没有丝毫喜悦，反而惊恐不已。

这哪是褒扬，分明是话里藏刀威胁自己！

“哼，要是不答应的话，那谈判到此为止，请吧！”

说完，方旭做了个送客的手势。

张蔷等人料定秦凡必然拒绝，所以纷纷起身，然而秦凡却付之一笑：“谁说我不答应了？五成市场换一成股份，我同意。”

啊？？？

这下不仅谈判双方都愣了，就连电脑面前的苏裕也为之一愣。

这么苛刻的条件都能答应，这家伙到底怎么想的？

“秦先生，这恐怕不妥吧？”

张蔷皱眉说道。

两成市场换两成股份就已经够可以了，五成股份换一成市场，连她这个“主和派”都觉得太屈辱了，这不等于把凡瑜集团脱光洗净端上桌吗？

“不必多说，就这么定了。”

秦凡淡淡说道。

见秦凡执意如此，张蔷动了动嘴唇，最终还是没开口。

说到底，凡瑜集团就是秦凡跟周婉瑜的夫妻店，其他人都是打工仔而已。

常言道做事不由东，累死也无功，该怎么办当然要听老板的，员工只有建议权没有决定权。

“你是什么人，凭什么拍这个板？”

方旭越看秦凡越不对劲，这小子气势十足，比张蔷还有范儿。

“就凭秦先生是……”

张蔷刚要介绍秦凡，却被他伸手拦住，目光投向方旭，“你别管我是谁，总之我可以代表凡瑜集团做决定，既然咱们已经敲定了合作细节，那就签备忘录吧。”

方旭看了眼张蔷：“张经理，他说的算数？”

张蔷用力点点头：“那当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