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永琀收拾好,就带着锦荣进宫了。
养心殿。
锦荣规规矩矩地给说不出话的弘历请安,然后就被进忠带去了永寿宫找璟祯。
永琀坐在床边,拿起干净的帕子给弘历擦手:“马上过年了,皇阿玛心情也会好一些吧。”
所有人都被遣出去了,整个养心殿就只有他和弘历。
弘历没有反应。
永琀抬眼看他。
看着自己的父亲。
他很少能有机会这样安安静静地陪着他。
小时候,在他还是永琏的时候。
在他最爱弘历的时候。
弘历总是那样严格。
自己是他亲自教导的,他以着储君的标准严格要求自己,不能允许自己有一丝一毫的错误。
只要让他有一丝丝不满意,他就会拿起戒尺重重拍在手上,不论春夏秋冬手总是红肿一片。
有时候永琀想,或许自己要强的性格,本质上是因为弘历。
“皇阿玛还记得吗?有一年,三弟带着弟弟们在尚书房堆了个小雪人。”永琀仔细地给他擦拭着身子,却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从前:“我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