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灵……

顾灵觉得她这辈子都没这么无语过。

“陈雅素，你现在马上滚去做饭。”顾灵发怒的声音明显带着多个任务做来的威压，陈雅素飞快的就往厨房跑去，她再也顾不得女儿。

钟菲菲……

“你。”顾灵指着钟菲菲，“以后你就安安心心的上学，缺钱了就跟奶奶说，家里面你那不靠谱的爸和妈我来管，以后你放学后回来只做作业，要是作业做完了，就去找同学玩，家里的这烂摊子事不是你该管的。”

钟菲菲刚刚黯淡下去的眼神，瞬间又明亮了起来，她迅速的跑到顾灵的面前。

不可置信的再次确认，“奶奶，你说的是真的吗？菲菲是不是在做梦？”

顾灵戳了戳她的额头，尖锐的指甲透过皮肤传入钟菲菲的是四肢百骸，清晰的触感让钟菲菲确认她此时不是做梦。

钟菲菲激动的上前抱着顾灵，声音哽咽的说道：“奶奶，真的吗？你真好，奶奶，我爱你。”

说完激动的冲着顾灵老脸就是吧唧一口，开心的转身冲着顾灵挥挥手。

“奶奶，我去做作业啦！”钟菲菲心的蹦蹦跳跳往房间里走去。

亲眼目睹这一切的钟学民……

躲在厨房角落观望这一切的陈雅素……

女儿这边没出事，陈雅素马上又溜回厨房做晚饭，她怕妈等一下无处发泄的怒气会发泄在她身上。

晚上一家三口正吃着饭，还趴在地上的钟学民正不停的冲着桌上色香味俱全的饭菜咽了咽口水。

“妈，我饿~~。”

顾灵看也没看，直接往身后扔了个馒头，Q弹有力的馒头蹦蹦跳跳的正好落入钟学民的怀里。

钟学民……

“妈，我不吃馒头。”

顾灵头也没回，“不吃馒头吃什么？吃屎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