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嗯……还有打更人。
他从路头很快经过,未望向的巷道里,熄灭的明烛,将生者重新纳入黑暗属地,
“你究竟有多少蜡烛?”
见我又拿出了一根白胖胖的圆柱蜡烛,赵远舟憋不住吐槽的心,然而手中动作依旧不止,他掐诀运转妖力,顺利将蜡烛点燃。
“…………”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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捻针挑起一点火星,银针的尖端有猩红色,炽热明显感来。
轻轻翘起嘴角,满意。
深更半夜,暗巷深道,孤男寡女,却是点蜡烛。赵远舟无声叹息,看着她一如既往的行事低调,他伸手,
把我手里的灯笼给接过去,
一字诀:“换。”
垂丝舒展,宛如柳枝的扶若翩跹,
赵远舟替换灯盏里的蜡烛。在法术的影响范围内,
我将银针捻消,片刻间……
耳边顿时响起悠铃的呼唤,像是山林里最悦耳的泉水声,
身上一道换颜之术被他化解,
……记忆破冰,
玉环鸣声悠悠远,似山林里的初相见,我接过灯笼,转身离去。
卷宗很多,在藏卷馆。文潇踩着梯板,寻找所需的文书。白玖坐在地板,身边堆积地都是一些残卷,几乎是翻到所有最核心的内容记载都被障下的虚影覆盖,
“看来她是摆明了,不让我们知道过去的事情。”裴思婧拿起《大荒典》,顺便将乱落的纸张从脚边捡起来,
她看着里面的简短记载:
现身大荒,隐世而居,逢祸而出,溯源往事,鲜为人知……然无姓无亲……
“我曾问过师父,但她如白颜大人般,也是缄默不言,”文潇回忆,
师父看向她时,陷入沉默,忽而复杂,似恍然初醒的静默。而后,
文潇听到师父这么问自己:
“文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