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芩澜心中浮现郑鼎廉的那张脸庞,暗自思忖,他确实担得起人中龙凤的美誉。
芙庾询问道:“姑娘,是否需要准备笔墨纸砚?”
顾芩澜目光落在她头上的伤痕,心生怜惜:“你先去休息吧,这几日不宜奔波,有什么事务交给下层的丫鬟去处理。”
若不是考虑到红叶的口才不及芙庾,她也不会让芙庾奔波一趟。
芙庾却语气坚定:“不过是皮肉之伤,早已不觉痛楚,姑娘,我并非那般娇弱之人。”
顾芩澜挥手示意她离去:“即便不是娇弱之身,也应卧床休养,早日康复才能更好地履行职责。”
说罢,她唤来红叶:“将她带回房中安寝,若她不肯休息,你也别休息。”
红叶立刻毫不犹豫地将芙庾带走。
芙庾虽然不愿,却无法挣脱红叶的牵引,只能急得呼天抢地。
顾芩澜微笑着目送她们出门,然后亲自铺开纸张,润湿笔尖,转身拿起砚台和墨块开始研磨。
原本她就打算回来后给郑鼎廉写信求药,恰好他寄来了信件,她便在回信中一并提及了求药之事。
在动笔之前,她先在心中酝酿了腹稿,等到落笔时,她的字迹如同行云流水般流畅。
她的字迹极为出色,不同于一般女儿家的柔美,而是透露出一种独特的豪迈与大气。
她考虑到郑鼎廉写信的风格,猜测他可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