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是没察觉到林国栋此时的异常。
指挥中心的其他警员这会儿还在激动振奋地或振臂高呼或击掌。
仿佛心头的那块大石于这一刻已是被移开了般。
“他不是咱们要抓的陈牧!”
这时。
祁伟还是开口了。
看着大屏幕上正被押上车的男子。
祁伟面无表情地摇起头来。
“什么?祁科长,他,他不是陈牧?”
指挥中心的振奋氛围瞬间被凝固住。
有警员错愕不已地冲着祁伟道。
“看这厮被抓后的反应,要不是被押架着,估计就得瘫软在地了,你们觉得这有可能会是陈牧吗?”祁伟漠然道。
恰是这一句。
指挥中心顿即鸦雀无声陷入死寂。
众人适才后知后觉刚才的画面。
是啊。
如果对方是陈牧的话,至于会是如此那般吗?
一个敢潜入治安局侦查支队支队长办公室盗取卷宗,一个连着好几回耍了阳城治安局一遭又一遭的主儿,心理素质会差到如此程度吗?
“待会好好审审吧,看能不能从对方交代的内容中找着一些关于新线索的蛛丝马迹!”
祁伟扔下这句话。
从椅子上站起转身走出了指挥中心。
.....
距离阳城学院不到三公里的紫荆花园中。
7栋2001房。
主卧里。
当五十多岁头型近似于地中海的吴清泉再无动静后。
男子停下了手来。
“额,这就死了?”
“这么不经玩?”
“哎,这身体素质还是差啊!”
伸手探了一下对方的鼻息。
又把了一下对方的脉搏。
确定对方的脉搏跟气息都已经停止后。
男子不由意兴阑珊地叹声自喃道。
床上。
床单早已被鲜血染红,还混淆着那些红蜡,交织出了一股不知该如何去形容的气味。
而历经了一个多小时各种折磨虐待的吴清泉,身上可以说是再无一块好肉。
真真正正诠释了什么叫皮开肉绽,纵横交错中看得无比惊悚渗人。
更触目惊心的是,皮开肉绽的上面还覆盖着在燃烧中滴落下去的蜡层。
可想而知,这究竟是一种怎样的痛苦。
不仅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