槿修几人听了背后直发凉,木木地又是点头又是摇头的,完全不知自己要如何表达。偷听主子墙角,还被发现了能好到哪去!个个都低着头,不敢直视段誉,眼神却时不时地往我这边瞄,想寻求我的帮助。而我则跪坐在段誉后面,双手环着段誉的腰,舒舒服服地靠着段誉的后背,一点也没有帮他们的意思。
见如此情景,几人更是慌了神。你别看段誉在我跟前嬉皮笑脸、点头哈腰的样子,可到了其他人跟前根本就是判若两人,完全一副冷冰冰地样子,在长辈前面还好些。而这次更是从他身上隐隐地散发着威严感,更让人感到一丝压迫感,我在他背后也隐隐地感觉出一些。几个人吓得一句话也不敢说,只有莫妍紫许是我刚认下的义妹,与大家还不太熟,才壮着胆子干笑几声,煽煽地道:“呵呵,段哥哥,我们,啥也没听见,啥也没听见!我们这就离开,不打扰您和姐姐!”随后拉了拉几人的衣袖,逃似得第一个冲了出去。其他几人见状纷纷行了礼,以最快的速度跑了出来,生怕段誉在我这里受得气,央及到他们身上。
段誉见状有些茫然,回身看向我,把我抓到自己的怀里,让我坐在他腿上抱着我,收了刚才的气势,温和道:“我有那么可怕吗?话还没说呢,怎得一个个都逃似得跑了!”
我似笑非笑地抬头看着他,俏皮地说:“嗯,刚才是有点可怕,有点做皇帝的气质了!”
段誉闻言皱了皱眉,试探性地问我:“你也怕?”
“怎么可能!要论这种气势我比你在行,好不好!”我没好气地白了他一眼说。
段誉尴尬地笑了几声,道:“也是!妍儿,天色不早了,我们早些歇息吧!”说着搂着我倒在床上,压在身下亲了好一会儿,才松开仍然搂着我侧身睡下,而我早已他的“攻城夺掠”下昏昏睡去。
次日一早,我们一行十八人吃过早膳,向南边进发,继续我们的寻药之旅。路上,我悄悄地唤来禇千里,我递给他一个信笺,信笺里装着一张画像、一封信和一小张纸笺,画像是一身黑衣,头戴斗笠的木婉清,纸笺上写着木婉清居住的那间木屋地址和木婉清的身份、八字,信上则是木婉清的经历却未表明木婉清。让他去找怡凌王世子曲凌华,把这信笺交给曲凌华,问其是否愿意前去保护即将出现的木婉清,促其两人的姻缘。
曲凌华的父亲虽不通武功,但曲凌华却对武功颇有兴趣,据说如今武功还不差,让他去保护木婉清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我嘱咐禇千里此去无论结果如何,都需回来于我禀报,我会在沿途留下记号,告知禇千里如何寻找我们。我交代完,诸千里便领命而去。
可没几天,禇千里便已回来,复命道:“公主,属下此去是在途中遇到的怡凌王,原是您及笄礼前的几日,老王爷带着太妃回来了。王爷说他的婚姻不想听从家族的安排,便自行出府寻找自己的姻缘。正巧在喜山村附近救了一回您交待属下想为王爷撮合的这位木姑娘。且王爷对木姑娘也颇有好感,想随行保护又怕唐突了木姑娘,怕唐突属下将您给属下的东西交给了王爷,王爷看完后现已在暗中保护木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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入夜,趁大家都熟睡以后,我悄悄地起身,走出房间,找到一个无人的角落,口中轻念起咒语。与此同时,丁春秋所住的客栈内,他突然从床上弹坐起来,然后下床穿好鞋袜,跳起了《NoBody》舞曲。大家可以想想,一个七八十岁的老头,在房间里跳着不切合时代的舞蹈。(奸笑中……)一舞完毕,丁春秋也醒了,却发现自己竟然半夜起床跳舞,而想起刚才跳的是什么舞蹈又让他有些摸不着头脑,纳闷着回到床上准备继续睡觉,可是怎么也睡不着了。如此,一连几个夜晚都是这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