牛镇长故意提高点声音,让围观的人听得更清楚。
“唉!这事说来还和我有关。我没娶婆娘,瞧见她还有几分姿色,就想和她喜结连理。昨晚提了点东西去找她,当时有点心急,抓住她的手摸了两下……”
木德一边说一边晃着脑袋,看起来挺伤心后悔的样子。不过在石宽眼里看来,那种伤心后悔的样子,有点像舞台上的表演,还是不怎么投入的。
在木德停顿的间隙,牛镇长紧紧追问:
“你摸了她,起了色心,就把她给玷污了是不是?”
木德抬袖印了一下并没有渗出泪水的眼角,大声疾呼:
“冤枉啊牛镇长,我哪有那个胆。她当时脸红红的,说她已经结婚了,孩子都两岁多。手被我摸了手,没脸见人了。没想到……唉!没想到真的跳河自杀了,真是刚烈的女子啊。”
“真的是这样?”
这话牛镇长是不相信的,不过他却希望围观的人相信。
“就是这样的,我不知道她会为了这一点点事想不开,要是知道这么的刚烈,我就不去找她了,她一个结过婚的人,我找她有什么用啊?”
木德很无奈的摊着手,不管别人信不信他的话,反正话已经说出了,信也是这样,不信也是这样。
“自古女子多刚烈,这都到了民国了,还有这样的人,唉!这事虽然和你无关,但却是因你而引起的,本镇长叛你给她买副棺材,不要在这里仰面朝天的。”
牛镇长做了个总结,就把这事给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