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妙锦看着桌上的饭菜,也不知道写啥好,要是让沈穗写太多了,难免有欺负人的嫌疑。
“对了,今日咱们在白食居这见面,那就题六字,裕民坊白食居,如何?”
两人看向沈穗,见她点了点头,这才松了一口气。
尤其是徐妙锦,更是放松了不少,刚才唐赛儿说木兰辞的时候,她也是心头一跳。
知道有个花木兰,替父从军,让她写,她写不出来,但是若是有那么个机会,让她替父从军,她可能是冲在最前面那个。
仅片刻钟的功夫,六个大字便跃然纸上。
和沈穗人一样,不说多出彩,但是每一笔都看出来她认真写的,规规矩矩,板板正正。
唐赛儿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沈姑娘,你这字写得不错,虽不华丽,却也端正有力。”
“你既然擅长算学,那我再考教你一番如何?”
沈穗点点头:“娘娘但说无妨。”
唐赛儿手指掐算着,轻声开口:“高深的算学我也不懂,但是九九歌,我还是知道的,沈姑娘觉得九九歌如何?”
沈穗微微一愣,随即自信地吟唱出来:“九九八十一,八九七十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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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一会功夫,九九歌就被完整的唱了一遍,唐赛儿点了点头:“行,那今天就到这吧,叫沈小六上菜。”
没说好,也没说不好,沈穗心里有些忐忑,最好别看上她,云南那生意,光是一个自行车,每个月进账都有数百两银子。
而且民间的话本子里都说了,一如皇宫深似海,到时候只能夹着尾巴做人了,哪像在云南的时候啊,天高任鸟飞,海阔凭鱼跃。
可是想起沈万三的话,她突然觉得很迷茫,大爷爷说,如果能够成为太孙侧妃,对于沈家来说,无疑是一个巨大的荣耀和机遇。
沈穗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她知道,无论结果如何,她都必须展现出最好的自己。
沈穗的紧张并没有逃过徐妙锦的眼睛,她微微一笑,试图缓解气氛:“沈姑娘,不必过于紧张,我们只是想了解一下你的情况。”
徐妙锦的语气平和,丝毫没了之前的嚣张跋扈,让沈穗放松了不少。
唐赛儿也点头附和:“是啊,沈姑娘,你大爷爷已经和你说了吧,其实最后还得看雄英的想法。”唐赛儿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母性的关怀,让沈穗更是安心不少。
很快,饭菜上了上来,此时的气氛融洽了不少。
三人吃完饭,分道扬镳,唐赛儿被侍卫抬上马车后,徐妙锦才跟了上来。
“妙锦,觉得这姑娘怎么样?”
徐妙锦托着下巴思索了良久,长出一口气。
“娘,不得不说,夫君若是纳妾,文官那边再选一个出来,就可以了。”
唐赛儿看着徐妙锦,轻轻伸手抚摸着她顺滑的头发。
“心里不难受吗?”
“难受。”徐妙锦诚实的回着,随后眼泪不受控制的就流了出来:“我夫君,原来就和我说不会纳妾,结果现在因为种种因素,要来一堆人和我来抢夫君,我难受。”
唐赛儿看着眼泪一直吧嗒吧嗒淌的徐妙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难受啥啊,我跟你说啊,以后,能多几个小跟班,你说啥她们都得听,这么一想,是不是就舒坦了不少?”
唐赛儿听完,哭声都藏不住了,一把抱着唐赛儿的胳膊:“可是那沈姑娘,看着也不能打架啊,我要她跟着干啥?还不如我二哥呢。”
远在东瀛的徐膺绪突然打了一串喷嚏,不过这会也来不及细想,刚带人入住这名户城,自己老爹和汤和就带着兵跑了。
“月十六,按照老一套,算了,这城里也没多少人了,直接让那些渔民住进来吧。”
话说回来,累了一天的朱雄英,回到春和宫,随便洗漱了一下倒头就睡了过去。
只是到了半夜,又被徐妙锦给折腾醒了。
“妙锦,天天晚上折腾,你不累吗?”
徐妙锦趴在朱雄英身上,没多说话,春宵一刻值千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