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西没注意到光头的变化,还停留在对于问题的思考之中。他起什么又补充了一句:“阿凉呢?今早我们走没看到她。”
陆葭依旧嘴角噙着笑问他:“你说呢?”说话间,她袖子里的小花蛇动了动。
“诶,你这袖子里面好像在动?里面都有啥啊?”阿西的问题好像智障儿童欢乐多,十万个小问号解答不完。
陆葭已经懒得再开口,很累,说话真的很累。她说出最后一句话再也不想开口:“行了啊大记者,差不多得了。
一直时隔半年后,陆葭偶然间翻到一篇标题为《花蛇洞与易武山纪实》的文章时候,小声嘀咕了一句:“真抠,这故事阅读量这么大,还说自己一年三十万……早知道当初就该多要点儿”当然那是后话了,现在陆葭已经陷入了另一个问题的思考之中:
庙门口遇到那个吃官饭的西装男委托了一个任务给她,地点在云南西双版纳。接待他的人阿西是个记者,但眼下看这个记者不知是装的还是本来就这样,总是一副好像脑子不太好使的样子。
到了版纳被临时安了个身份放在某大学没几天就遇见了玩虫子的巫师,暂且叫蛊师也没毛病。紧接着,阿西又带她来到易武山,又碰见一个玩虫子的蛊师,她不能确定两个操作蛊虫的人是否为同一拨人,但也没不带这么巧的吧?巧合总可着她一个人祸害?
如果两件事的都是同一个人或者同一拨人的手笔……那人是真是有本事啊?把她溜的团团转,想想就来气,把自己当猴子耍呢?好在得了个花斑蛇此行倒也不算亏。想到这,袖子里的小斑蛇动了动,陆葭想起阿凉那稚气的脸上一双清澈的眸有点怜惜。心里对阿凉默默说:“跟着我也不是不行……”
花斑蛇好似在回应一般轻轻动了一下。陆葭不由得叹息:我竟然和蛇如此有缘么?已经养出了一条实体化的黑蛇,啊不,腾蛇已经长成黑蟒了。黑蟒属阴,那元气而成的那条白练蟒蛇……也该取个名字了……不如,就叫白练?又觉得不够威武;那叫白起?对不人不尊重,先辈怎可为宠?白睚?不够威武;白灑?太女性化;白痴算了……她感觉到丹田处一阵气息翻涌。
算了,不白吃,啊白痴啊不,白螭。可丹田处那颗乒乓球大小的太极球又转了几下。好像在这几个名字中对“白螭”印象还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