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公子,你就说多少银子吧,坐在这里的几位,可都不缺银钱。”
林远山笑盈盈地看着唐风,满脸充满了希冀。
唐风笑着反问,“诸位觉得,本少这烧刀子,可以卖多少一斗呢?”
萧成业想了想,“这烧刀子是我生平喝到最好喝的酒,比上郡的酒还要好喝,老夫以为,差不多五贯钱的样子。”
听到这这番话,唐风神色不变,心中暗想,
“自己这么一倒腾,就能够赚不少银子,这买卖划算啊!”
叶兴元想了想,沉声道,“恐怕不止,这等佳酿,恐怕卖八贯钱,都绝对有人买,毕竟物依稀归为。”
“这喝的可不是酒,是身份地位。”
“要是这么好的酒,还卖得便宜,你喝起还有感觉吗?”
“若是八贯钱一坛,我叶家包圆了,馋死你!”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纷纷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对烧刀子的价格,认为在五贯到十贯这个区间。
见众人争执不下,唐风轻咳了两声。
“既然诸位对本少这酒如此喜爱,那本少也不能拂了诸位的一番心意。”
“今日是吴家大少的大日子,看在吴县令的面子上。”
“我给诸位打个折。”
众人闻言,顿时喜笑颜开,纷纷拱手向唐风和吴勉道谢。
“唐公子,那到底价格几何?”
唐风扫视众人一眼,不紧不慢地开口,“在本少的老家,没有二十五两银子,是买不到这烧刀子的。”
“今日本少就当是结交诸位这些朋友,看在吴县令的面上,一坛烧刀子,只要二十两银子。”
唐风笃定地扫视众人,“二十两银子一坛烧刀子,绝对值当。”
“不过先付款,送货上门。”
“这是本少的规矩。”
“而且有吴县令作保,你们不用担心本少会跑路。”
“本来就是亏本交朋友,以本少的家底,还不至于为了这点银钱,落了名声。”
听着唐风淡然地说出二十两银子一坛,饶是身为一县父母官的吴勉,都忍不住心中惊呼咋舌。
这价格可真敢喊呀!
一斤酒,五两银子,这实在是贵得离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