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子们跪了满地,皇上微微摇头。
朱子庚看到臣子们都跪倒,挺胸抬头:“皇上,臣力保长安!”
“试问,长安出的五联,可曾有半点逾越?”
“长安虽有误导榜眼之意,但对上就是对上,不敢说就是对不上,这足以证明长安的才华!”
“难道我大楚的状元,只能是一群读死书之徒?”
“臣,不服!”
群臣脸色一变,纷纷咬牙。
项萦纡终于忍不住,拉着皇上的手臂:“父皇,状元郎没犯错啊,人家说什么了?”
“要我说,是榜眼心存邪念,才会说日出尼……”
“住口!”
皇上勃然大怒,恼怒的看着项萦纡。
你是公主,陈浮生的下联那么不堪入耳,岂能从公主嘴里说出来?
两方人马,各有各的道理。
陈长安不想让皇上为难,抱拳说道:“皇上,微臣出的这首楹联,只想户学院知难而退,没想到会引出这么多非议。”
“既然如此,臣出千古绝对,保证在场无一人能够对出。”
你说这话我就不爱听了!
群臣都是回头,愤怒的看着陈长安,以为我们读那么多书,都是白读?
陈长安,你算老几啊你!
程青河回头,不屑的说道:“竟敢挑战群臣?哼,小马身陷泥潭,我看小畜生如何出蹄!”
群臣都是轻笑。
程青河这是借小马身陷泥潭,说陈长安是畜生。
小畜生,来啊,我看你怎么出题!
陈长安反唇相讥:“老狗山中伐木,我就看看,老杂种怎样对锯?”
“你!”
程青河气得脸都白了!
自己刚刚骂过陈长安,没想到被陈长安原原本本的还了回来!
一句老杂种怎样对句,对的真是漂亮!
皇上咬牙:“程青河,你是我大楚栋梁,今天的话若传扬出去,外人必然嗤笑于朕!”
“大楚高官只会骂人,朕颜面何存?”
程青河浑身颤抖,急忙跪倒:“恕臣死罪!”
“老臣只是见状元目中无人,想要替皇上管教,这才失言,请皇上责罚!”
皇上怒气不减:“长安,程大人身为肱股之臣,才学胜你百倍,理应保持尊重,否则在朝堂之上,你寸步难行。”
陈长安耸肩称是。
大楚马上就要兵连祸结,他没想过入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