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陈长安问话,秋香就更是脸红。
涑玉没有办法:“陈大人,我们见多了恩客,不会紧张。”
“就是,就……哎,反正陈大人别问了,秋香身体不适,可能无法登台演出,很晦气。”
晦气,还无法登台?
陈长安忽然就明白了:“该不会是大姨妈来了吧?”
“姨妈?什么姨妈?”
秋香用力的摇头:“我跟陈大人一样,也是孤儿,从未有过姨妈。”
秋香说的凝重,陈长安却很无语。
“我说的大姨妈不是那个大姨妈,而是……月睽。”
涑玉脸上通红,秋香也不敢说话。
这可是大楚,月暌那是肮脏、邪恶的东西,女子都羞于启齿,状元郎怎么能什么话都说啊!
看到两个女人这样的姿态,陈长安也闹了大红脸。
告诉周乾坤去买来棉花、木炭,还有柔软的布匹,就在车里,陈长安展开了手工缝制。
将棉布剪成了“工”字形,旁边还放着两个布条。
在工字布条里面,先放棉花,后放木炭,再放棉花,最终缝合。
陈长安穿针引线的动作飞快,笑道:“来了月睽没什么,有月睽,就代表着能怀孕,可以做真正的女人。”
“给,看看,这个东西会不会穿?”
秋香偷眼看去,这玩意……能穿?
涑玉也忍不住:“这是穿的?那么点布料,连保暖都做不到。”
陈长安摇摇头:“这不是用来保暖的,而是专门为女子月事研发。”
“两个袋子绑在大腿根部,软绵绵的东西护住重要部位,另外两根在腰间拴好。”
“……哦哦,月事布,这么说你们会懂?”
涑玉和秋香两人头都要垂在地上!
她们来月睽的时候,都不能下床,生怕污染了身体。
如果穿上这个东西,那就可以活动了啊!
两人又想。
状元郎给她们做月事布?
好感动有木有?
秋香含情脉脉的看着陈长安。
哪怕陈长安现在想要她,她都能顺从的躺在车上。
陈长安尴尬的咧嘴:“秋香姐,找个茅房去试试,今天可是大比的重要日子,不能退出。”
秋香死死的咬着嘴唇:“好。陈大人,你对我……实在是太好了。”
“……奴愿意为你赴汤蹈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