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杂着清凉还带着清淡幽香的秋风,宫女再次情不自禁的靠近了许景槐。

她俯身望去。

正要再次伸手试探。

却见殿门突然闷声而开。

一袭嫩粉色宫衣的女子,气势汹汹的朝着卧榻处,飞奔而来,而后在宫女震惊的眸光中。

狠狠地扇了她一耳光。

宫女捂着脸,第一时间看向了卧榻上的许景槐。

接着,连忙跪在女子面前。

“郡主,郡主饶命。”

“你这个贱婢,竟敢肖想新帝!”

风陵郡主又是狠狠的几个巴掌过来,接着她看向一边空着的汤药盅,又看着睡倒在卧榻之上,看不清楚面容的许景槐。

怒火中烧。

“你好大的胆子,既是新帝已将汤药服下,药效已发作,竟不来同我回禀!”

风陵郡主咬牙切齿的说着,“竟还敢肖想陛下!”

“没有,没有。”

宫女吓得六神无主,可还记得方才陛下所说的,今日之事,不可外传。

便不敢在此同郡主说明实情。

只能支支吾吾的否认。

“郡主,是陛下,是陛下吩咐奴婢单独留下,但其实,其实并未发生任何事情。”

听得宫女如此辩解,风陵郡主怒意冲破了头顶,快气晕了过去。

“你说什么?陛下让你这贱婢单独留下??”

她蹲下身,拉扯着宫女的衣衫。

见她衣衫腰带整齐,又看她发型一丝不苟,确是未发生任何事情的模样,不免心中狐疑。

“贱婢你到底做了什么手脚,为何本郡主在汤药中下了如此重的药量,却不见陛下有任何动静?”

宫女慌忙回道,“回郡主,奴婢确实什么都没做,什么都没做啊。”

“什么都没做,你说什么都没做,我就需得信你是吗?”

风陵郡主朝着宫女狠狠踹了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