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音都在颤抖。
“殿下,殿下怎会画一只兔子?”
是啊许景槐,如今我们都早已经不是孩童那时,你怎会还想着画一只兔子呢。
况且,这一世,她的小萝卜还在,且你也只见过小萝卜一面。
竟还是将它画下来了。
不仅画了,而且画的,还同上一世一模一样!连那细致的描边,还有一处不易察觉的墨迹,都是一模一样!
怎会这样?
许景槐不好意思的挠了挠脑门,那神情和前世,他同颜云姝坦白,送给她的兔子和画像的人,其实都是自己时那样,不确定中带着一丝羞赧。
羞赧中还带着紧张。
他薄唇轻启,“因为,这是你的兔子啊!”
颜云姝愣住了。
她自是知道,只不过,为何是兔子,为何所有的一切都改变了,明明没有相府朝夕相处的那段时日,没有她失去爱宠之后的消极沮丧,没有……
可为何许景槐还是画了。
她又呆愣了许久。
想着这一世。
这一世,自从她彻底的扭转了娘亲的命运,搬到侯府后,一切对照便开始悄然发生了,起初并不明显,可随着时间的流逝,人与事的关联和结果逐渐显现,便愈发明显,她方才意识到,或许一切并不是巧合。
而仿佛是注定好的。
自己的哥哥还是在注定的时间去了城防,卫若蒲和朱念言还是在彼此的时间里,相继去了户部。
她呢,和许景槐的婚期虽提前了,但是从及笄到婚期的间隔却是一样的。
虽说她知晓这一世出现的对照,一切都和上一世不同,于自己而言,基本都是在向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