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他是谁?天呀!原来你舍命要陪的不是我!快快交代,你是不是已经被这个吐哺的周公招安了?”李白玲喊道。
——“我在说谢尔盖,我想他是不是也需要杜康来解忧。”
——“哪个谢尔盖?”
——“还能是哪个,我以前的领导。”
——“嗷……原来他才是心中的君子!”李白玲一下子来了兴趣,她拄着下巴看着我。
——“你可别自作聪明,我和他可什么事都没有。我听说谢尔盖的公司遇到困境了,可是就凭我,又能做什么呢?唉!……”我无奈地摇了摇头。
——“嘿嘿……最早,你和安德烈也是什么都没有啊!”李白玲狡黠地笑着。
——“你这丫头!干嘛哪壶不开提哪壶?你能不能别这样八婆一样地看着我,亏我也把你当君子了呢!”我喊道。
——“得了吧!……我可算不上君子,倒是一个难养的女子!我就是想知道,你是从什么时候起开始移情别恋的。嘻嘻……”李白玲一脸的无赖相。
——“除了《谈恋爱》,你就不能谈点别的!
我看你就是生活太好了,和你那些无聊的阔太太客户们学的侥幸起来了,每天对着风花雪月无病呻吟!
我记得,那时在莫斯科,你看到下雪就兴奋,因为这样,你们的皮草就开始走货了。如今,你怎么也装模作样地怕起雪来了?”
——“我怎么装模作样了?谁告诉你我怕雪了!”
——“你要说你不怕雪,那咱们俩现在就出去。你不敢吧?”我看向窗外,挑衅地说。
——“我怎么不敢了?出去就出去!”李白玲跳了起来。
还好,我们俩还没有醉到不知道穿衣服的程度。
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我们出门时,还没忘了带上那瓶威士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