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侄子说道赵保长,吴老抠立刻神气起来,开始吴春三炫耀道:
“在咱们部落的所有保长中,论仁义,赵保长说第一没人敢说第二,平时咱们保里要是谁犯了忌讳被警察抓进了拘留所,都是赵保长忙前忙后的给张罗的,这才把人给保出来,多少人都羡慕咱们保有个好保长。”
听吴老抠这么说,吴春三也对这个仁义的赵保长动起了心思。
当晚,在吴老抠三请四推下,赵保长才勉为其难的答应了来吴老抠家吃饭。
酒过三巡之,菜过五味之后(实际上这点酒菜大多进了赵保长的肚子里),赵保长酒劲上头,开始和往常一样吹起牛逼来。
“咱们第四保,要不是在有我在,少不得要多出多少事来!你说是不是?老抠!”
“是是是!”吴老抠哪里敢说不字。
在吴老抠这里赚足了面子后,赵保长拍着吴春三的肩膀,豪横的表示:
“春三啊!以后在部落里,遇到事就提你赵叔叔说的名字,甭管是其他保长还是警察,都得你赵叔叔面子,谁也不敢为难你。”
“可赵叔,那遇到是太君呢?”
吴春三故作害怕道,但是眼睛余光却盯着找赵保长的脸,要看赵保长对小鬼子的态度。
“春三,你还是不是天朝人?私底下还叫太君?叫小鬼子,小鬼子有啥牛逼的,不就靠着手里有枪吗?要不是家里人拖累,我就·····”
“老婆子,去门口盯着点!”吴老抠在安排好老婆去盯着可能出现的日伪后,这才小声的说:
“赵保长,我们都知道你是有种的,但是现在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小点声啊!要是被其他人听到就糟糕了!”
“我偏要说,我还怕他小鬼子不成?有种就来!”赵保长声音反倒大了起来。
“春三啊!你赵叔醉了,说胡话,你就当没听见,在外面不要乱说,要是你敢去告密,就不要认为这个老叔!”吴老抠赶紧警告吴春三。
“知道了!我谁也不说!”吴春三立刻保证道。
“咚!”
赵保长也适时的醉倒在桌子上,呼呼大睡。
“春三,趁着天还没彻底黑下来,跟我把赵保长送回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