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异常者基本上都是群怪人,没有个性,不能贯彻自我的普通人可成为不了镇异常者。”
魏莪术忽然想起了莫道桑老师和他吃饭的时候闲聊的内容。
“所以啊,正因为里面都是群怪人,所以一点不会无聊,有很多有趣的人。”
“镇异常者都极重情义,不单单是美德,更是因为孤独,因为孤独所以格外珍惜能够与自己并肩作战的朋友。”
“去见见吧,很有趣的。”
魏莪术只是微微的呼吸一瞬,体内的魂压瞬间就恢复如初,根本没有任何的消耗。
“我现在有点理解老师说的话了。”
“嗯?什么?”
李有德有些紧张的拎着自己的那个存折,扭头看着魏莪术。
“没什么,上吧,大部分考生也不是吓大的,能不费力就搞到九个号码牌已经是赚翻了。”
魏莪术反手就是一刀,直接把扑来的某个考生连人带他手里的防爆盾一起打飞到了考场的另一边。
“真要夺取号码牌,还是要靠这个。”
他晃了晃自己手里的黑刀,整个人在巨大爆发力的作用下瞬间消失不见。
他出现在了另一个考生的身后,抓住了对方的外套直接一撕,连衣服带号码牌一起撕扯了下来。
“十一个。”
魏莪术也微微的开始兴奋了起来,随着他的入场,整个考场里瞬间乱成了一锅粥。
两三人成对,四十多名考生开始了彼此的缠斗,魂压纵横之间场面变得无比混乱。
这群人想要靠车轮战消耗魏莪术的魂压,不得不说思路完全正确,但很可惜。
车轮战,耐久战,这些对于魏莪术来说都毫无作用!因为他是有史以来最严重的魂溢症患者,更因为他如同怪物一样,在一周前完成了甲等证我的第一步,常驻冥想。
魂压生生不息,肉体的耐力与力量恐怖至极,谈何消耗?
魏莪术手里的黑刀如同魅影一般狂闪,七八道狰狞的切痕猛地出现在了纯白的墙壁与天花板上,鲜血流淌一地。
那切痕极深极夸张,在白色的墙壁上格外狰狞显眼。
不像是人类能留下的痕迹,简直就像是一只猛虎过境,随意留下的抓痕。
狂暴的长啸,从魏莪术口中发出,比长啸更暴戾的,是他加速时候踩裂的地板破碎声。
花里胡哨,七八种不同的法,在他狂暴的攻势面前被斩剑切的七零八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