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也没什么就是本王有点嘴馋,弄了个烤鸭试试,还没有做成型,不过味道也差不多!”
“你呀!”,萧瑀指了指李恪随即又道:“走去你书房,老夫要考孝一下你的课业!”
二人来到书房后,“还不让你说对了,陛下并不急于攻打突厥,看来还得让家姐在那里多待些时日!”
“老师不必担心,萧太后目前应该无恙,对了老师可有法子多存些粮食?”
萧瑀一听正色道:“汉王存粮所谓何用?”
“也没什么大用,就觉得这年月手里有粮心里不慌,四季祥到年底就不在经营了,按照协议得交于韦家,但韦家收不了这么多人,当然主要是给不了这么多工钱,学生想着弄点别的,好让她们继续生活下去,左思右想不知道让她们做什么?所以想着存点粮食也好维持着她们的生活!”
萧瑀脸色好看了点,“这也不是什么坏事,回头老夫发动他们存点,王爷要用时知会一声就行!”
“学生就多谢老师了!还有一事还得麻烦老师!”
“王爷和我就不要这般客气了,有什么事王爷您就直说!”
“老师可听过有个道医叫孙思邈的?”
“有过耳闻,不曾叫过,怎么了王爷身体有抱恙?”
“这到没有只是想见见他,听说他医术不错,想着弄到长安来,有个病灾的多份保障。”
“那老夫回头让他们多注意一下,有消息再告诉王爷。”
随后萧瑀又潜移默化的说了说太子现在的状况,李恪也没太在意,还是保持着小孩王爷的本质,并没有过多的言语去评价。半个时辰后萧瑀告辞,李恪将他送到了王府门外,萧瑀也知道他在禁足挥了挥手上轿就回了宋国公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