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愿点点头:“没错,我是医生。”
老人慢吞吞地穿过四人的中间,走到一扇门前面。
他身上的血腥味比走廊上要重得多。
秦肆酒注意到老人身上一块一块斑驳的痕迹,没说话。
老人打开门的一瞬间,烟熏的味道更重了。
几人往里面看去。
床上正躺着一个快要被包成木乃伊的人,而床边则是两名女佣,手中端着什么东西在烧,似乎是希望这浓烟钻进房间的每一个角落。
小主,
老人就连手指都藏在袖子中不肯伸出来。
他用手指了指:“床上那个就是公爵,麻烦你们了。”
说完,老人便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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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人走到公爵的床边。
床边的柜子上放着一个盆,和一把匕首,盆里面是血水混着黄色的漂浮物。
公爵察觉到有人走近,眼珠子转了转看向四人。
祝愿强忍着想吐的感觉,说道:“公爵,我来为您看病。”
公爵闭了闭眼,似乎是在默许。
端着火盆的女佣适时退了出去。
在她们路过的时候,秦肆酒垂眸看了一眼火盆,里面有一个干巴巴的蛤蟆。
“您具体都哪里不舒服?”祝愿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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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爵没说话,只是掀开了自己脖颈处的绷带,淋巴处高高肿起。
他的手指上也满是脓疮,指了指脖子处,含糊着说道:“最...最开始...是这里,然后是全身...”
祝愿往后退了退,总觉得这个病症好像真的在书中看过。
答案呼之欲出,却怎么都想不起来。
他下意识回头想要求助厉星野。
但厉星野只是将目光投向了秦肆酒。
他现在正在有意无意地让秦肆酒在节目上展露自己聪明的一面,似乎是在帮着他扭转在娱乐圈的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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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肆酒在众人的目光中,缓缓吐出两个字。
“鼠疫。”
他继续说着:“鼠疫也被称为黑死病,十四十五世纪的欧洲许多生命葬送在这个病症中。”
“患者们的身上会出现黑斑和脓包,并且在三天之内痛苦的死去,那时候几乎没有治愈的方法。”
“最开始的欧洲会将猫和女巫视为不详,所以广播一开始是在抓猫杀猫,而第二天的转变--”
秦肆酒笑了一下:“大概就是给我们的一个提示,猫的天性便是捕捉老鼠,所以猫派上了用场,人们开始需要猫。”
“当然了,至于后厨里女佣们互相拿带刺的鞭子抽打,忏悔,互相用刀割,也不过是曾经真实存在过的疗法。”
“不知道你们注意到了吗?”秦肆酒指了指门外继续说道:“烟熏房间也是一个疗法,以及女佣盆子里面装着的干蛤蟆,自然也是疗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