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后的人紧跟不舍,两条腿放到秦肆酒的两边,像是在抱着一只心爱的大玩偶。
秦肆酒又在这黑暗之中等了会,还是没有等到想听的答案。
他没耐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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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裴如墨也不再满足于只是触碰。
他解开了下在秦肆酒身上的禁锢,准备将人抱到更加柔软的地方。
秦肆酒感受到没了禁锢的一瞬间翻身而起,将裴如墨压在了身下。
他闷闷地笑了一声:“裴如墨,让我猜猜,代价就是你消散于世间?”
秦肆酒的食指和中指间缓缓夹上一枚黄色的符纸。
这是世间最能耐的道士死前用毕生修为所画。
即使杀不死恶鬼,也一定会对他造成不小的伤害。
秦肆酒随手一变,这东西便能出现在自己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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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如墨看见符纸的一瞬间,笑意深了几分,眼中的欲望也更加强烈。
“摇摇欲坠满眼沉沦太过无趣。”
他的声音中兴奋和疯狂交织:“果然啊,只有你才能让我感觉到愉悦。”
呼吸之间,他直接扑了过来。
也就在这时,秦肆酒毫不留情地拎着符纸甩到裴如墨的身上。
红光炸开。
裴如墨的后背直接贴在墙上,如同被定住了一般。
秦肆酒懒散地开了口:“若是归根结底都是要消散,我很乐意亲自送你一程。”
他觉得还不够,继续说道:“刚刚说了那么多要纠缠我一辈子,不过都是空口白牙,鬼话连篇。”
秦肆酒的目光直直射向紧靠着墙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裴如墨。
他一字一顿冷笑道:“现在我倒是对你的惩罚觉得无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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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如墨眸中是病态的痴狂。
‘无趣’二字是对疯子最大的贬低。
他轻飘飘地摘下了身上挂着的符咒,学着秦肆酒的姿势夹在指尖,又一寸一寸地碾碎。
裴如墨惋惜地摇摇头:“就这么想杀死我啊?”
他勾着唇,眼底欲望浓烈:“宝贝,不如让我换个死法?”
“呵。”秦肆酒脸上的嘲讽不加掩饰,“你真死了大阵怎么办?你能放弃?”
裴如墨笑容古怪:“说了这么多,你该不会是想要拯救世界吧宝贝?”
他重新贴紧秦肆酒的身体,轻声道:“这件事不能如你所愿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