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嗯!我有一个特别靠谱的暗线!我经常从她那打听消息的,特别靠谱……”白珩小鸡啄米般地点头。
“是星吧。”镜流一语道破那个特别靠谱暗线的真实身份。
白珩愣了一下:“这你都知道?”
镜流不置可否,毕竟放眼整个星穹列车,能做暗线的除了那个灰毛小丫头以外也没别人了,不然你能指望那个再笨再天真一点的小丫头吗?
“反正消息来源特别准确,现在匹诺康尼折纸大学的事情已经接近尾声了,不是原始博士本人,是他手下的一个小马喽……”
“眼下江凡已经牵连其中,是非对错我已无心分辨,管他是失踪还是死亡,只要存于这星海,哪怕化作一缕浮尘,不朽的长矛也会洞穿他的心脏。”镜流淡淡地说。
“我知道,我知道,可我要说的不是这个。”白珩说,“据说列车的下一站是翁法罗斯,我听都没听过,符玄用穷观阵都推算不出前往翁法罗斯的航线,驭空更是听都没听过。”
她顿了一下,继续说:“我听星说,那是一处连开拓星神阿基维利未曾到访的世界,难以从外部被观测到,只能被忆庭之镜映照出来,还有什么是被三重命途缠裹绑缚,总之各种凶险。”
“那里有危险,星穹列车就会出现在哪里?”
“这才是开拓,总之对于无名客而言,这种旅程是家常便饭。”白珩深吸了一口气,“可问题是这个翁法罗斯好像有点不一般,我听敖霜在空间站的好笔友说,黑塔那女人要求所有空间站的员工离开……”
镜流沉默了一会儿:“告诉景元,我有事需要前往匹诺康尼,让他告知华,我和江凡不在的这段时间,仙舟一切事务无需上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