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李相夷和乔婉娩之间早在四年多前就已经是过去式了,李莲花才是属于她的。
而且李莲花对她如何,她一直看在眼里,记在心里,所以还不至于吃这种八百年前的飞醋。
但架不住肖紫衿的骚操作让苏辞火大,所以两件事加起来,就只能对李莲花的腰说一声抱歉了。
苏辞吃着吃着,不知道为什么突然想起了上次来普渡寺时,无了大师的欲言又止。
她一拍桌子,恍然大悟道:“原来大师当初是想和我们说这个事啊。”
李莲花显然也想了起来,尤其是和尚最后那意味深长和幸灾乐祸的眼神,实在是让他记忆犹新。
他看了看苏辞的脸色,见她怒火下去了一点,才小心翼翼道:“阿辞,气大伤身,你要是实在生气,打我一顿也行,千万别把气憋在心里。”
苏辞白了他一眼,“我打你干什么,你又没做错事。我自己的男人自己心疼,肖紫衿欺人太甚,我看他就是屎壳郎掉水里——漂了。不给他点颜色看看,我咽不下这口气。”
肖紫衿想要表白乔婉娩是他自己的事,想要送乔婉娩山庄还是庄园也都是他的自由。
但他不该在亲手解散四顾门后,又在四顾门旧址上建一座山庄送给乔婉娩,还特意取名慕娩山庄,这不是妥妥的打李相夷的脸吗?
真是恶心人的玩意。
李莲花闻言,心里松了一口气,阿辞能把气撒出来,不生他的气就行。
李莲花:“阿辞,你想做什么,我来就好,可千万别为了不相干的人伤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