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辞的话,无异于把两人的脸皮撕下来,扔地上踩。
肖紫衿铁青着脸扶着站立不稳的乔婉娩,死死地瞪着苏辞,一副杀之后快的样子。
肖紫衿咬牙切齿道:“这江湖争斗本就是刀口舔血,你死我活。
李相夷少年心性,太过意气用事,以比武炫技为乐。如今他技不如人,命丧东海不说,还连累了四顾门的一众弟子跟着丧命。
我不过是实话实说而已,怎么就是往他身上泼脏水了?
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我为何不能心悦于婉娩?况且婉娩早就已经和李相夷分开了,我追求她何错之有?
难不成就因为她曾经和李相夷在一起过,现在李相夷死了,婉娩就得守着李相夷的牌位,不能追求自己的幸福了?
四顾门在李相夷身死后,人心涣散,他们早就想离开了,我不过是说出了他们的心声而已,这有什么错?
你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医术,觉得我会顾及着婉娩,不敢和你动手吗?
呵,你一而再再而三地挑衅我,不会以为我真的怕了你吧?”
乔婉娩:“紫矜,你……”
肖紫衿打断乔婉娩的话:“婉娩,我又没有说错。虽然四顾门和金鸳盟早已势同水火,但如果不是李相夷一意孤行、意气用事,非要和金鸳盟开战,又怎么会落得个尸沉东海的下场?四顾门又怎么会解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