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我养头猪都知道拱两里地,而你们只知道气我。”
“你…你还待在办公室干嘛?你怎么当秘书的?滚出去。”
秘书心里那个苦啊,自己这是遭无妄之灾,成了部长的出气筒。
秘书出办公室反手关上门,拍拍心脏。
部长生这么大的气,难不成徐江执行任务失败?
哎,真是白瞎南锣鼓巷那个地方,建成后还没住人,就成无主之地。
想起徐江对他的轻视,秘书不怀好意想徐江是怎样的一个死法。
…
郝山河仿佛感受不到部长正在发脾气,就那么直愣愣站着,啥话也不说。
部长狠狠抽几口烟,努力让自己镇定不被愤怒冲昏头脑。
待情绪稳定,部长问:“行动组集训的怎么样?能不能达到曾经的水准?”
“还行,不保证能达到曾经的水准。”郝山河语气里没有一点情绪波动,像是木得感情。
还行,不保证?
部长有种要掐死郝山河的冲动,这不是他想听到的答复。
强压下心中火气,部长一字一顿道:“从徐江出发到现在,两三个月过去了无音讯不知道是死是活。”
“你加紧集训,随时有可能让行动组顶上。”
无神的瞳孔泛起一丝异样,郝山河语气出现一丝情绪波动:“本土作战交手几次占不到便宜,让行动组顶上去到克格勃的地盘送死吗?”
还未战先言败,部长气笑了,指着郝山河的手不停的抖:“贪生怕死,克格勃把你的胆气都打没了,只要提及克格勃你怂的像孙子。”
郝山河:“我不是贪生怕死,只是不想让行动组做无谓的牺牲。”
啪…
部长拍着桌子怒斥:“只要是牺牲,就有他的意义,不存在无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