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大清一个月51块钱,不缺这一点房租。突然不租,让他更不解:“你家一间房子能挤下你一家人?”
钱多才:“跟刘汪氏那种人住一个大院闹心,过几天我搬去筒子楼住,小当槐花在附近租个房子,就近方便照顾。”
“这样啊…”
何大清收起房租钱:“搬出去也好。毕竟你现在是有身份有地位的干部,住筒子楼更适合你。”
吃花生的何晓停下:“钱叔,我以后还能一块玩吗?”
钱多才:“大概率不太可能了。”
随后对何大清道:“何晓五六岁大小,干脆送到学校,既能读书也有很多小孩子玩。”
这话何大清记在心里,点头道:“也对,多读点书学知识,有个好文凭做事方便。”
吃过晚饭,没什么事也没什么娱乐,何大清拿出二锅头:“晚上没啥事,就着刚榨的花生喝几杯。”
钱多才没有拒绝,两人有一搭没一搭闲聊着大院的人和事。
何大清恶意揣测,钱多才搬出四合院不仅仅是躲烦人刘汪氏这么简单,肯定有深意。
是了,他今天说的那些话等于绝了刘汪氏一切后路,要么继续卖苦力扛大包维护生计,要么饿死在家里。
刘汪氏这个岁数,不管怎么选,最终肯定是凄惨收场。
只要不住四合院,刘汪氏的可怜凄惨看不见,当做不知道,眼不见为净。
纵使刘汪氏死在家里,别人想赖也赖不到钱多才,对他这个街道副主任的名声没有丝毫损失。
钱多才不知道何大清这样恶意揣测,不然要甩筷子走,心赃的人看什么都脏,他钱多才压根没那么多心眼子。
钱多才搬出四合院,牵动何大清起了心思。他这一走,恐怕不会再跟大院有任何交集,也不认与大院的交情,再去街道办办事,恐怕没有现在方便好说话。
趁他没搬走前,我把自己的事先办了。何大清试探性问:“钱主任,街道办能不能就近轧钢厂租我一间房子?我也搬出这座四合院。”
钱多才愣了一下:“你现在的房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