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则她不会写爹,也不会写梨子,那个不准还是照着他抄的。
至今为止写得最顺溜的一个字就是“朕”。
天老爷,谁家太子学写字先会“朕”啊。
再说那纸上,爹爹是个竖眉龇牙的小人,梨子是颗憨态可掬的胖果子。
傅应绝竖起大拇指,
由衷道,“说来是当爹的对不住你,是朕糊涂了。”
“爹爹?”
傅锦梨歪头,天真,“爹爹骂爹爹,米礼貌!”
“是的,你爹就是人骂多了,才得了你这么个祖宗。”
傅应绝坦然,现在也不心疼她在外头学得要死不活了,一看见那Duang大个小红人就恨不得将这娃娃提出去。
他提着折子凑到自己脸边,长指点点上头龇牙咧嘴,跟朵大呲花一样的小人。
生硬地“哇”了一声,皮笑肉不笑,“好别致的夫子,你画的?”
“嗯嗯!梨子画,不是夫.......”
“嗯嗯,爹知道。”
“不是的,有爹爹,上面有爹爹~”
傅应绝面不改色地指着被她画得憨态可掬,十分用心勾画的胖梨,“好好,这个是爹是吧。”
“画得很好,爹喜欢。” 傅锦梨懵,小手揣着,急得打磕巴,要解释。
傅应绝想不明白这样一颗软乎的梨子是怎么吐出如此冷冰冰的话的。
他从善如流地捂住小孩儿的嘴。
笑容满面:“爹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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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
反手将折子就压在了最底下,也不知哪个年月能再翻出来重见天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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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锦梨除了学宫跟武场,一有空闲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