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唠家常,玩笑一般,叫温如烛如坠冰窟。
忽然被揭穿身份,脑子里乱哄哄地,张了嘴却说不出话来。
傅应绝也不急,有一下没一下地逗着怀里的小孩儿。
傅锦梨叫他长指戳了一下小肚子,痒得咯咯直笑,“住手!爹爹,小梨子哈不动。”
“不要哈哈啦,呜——不笑!”
小胖娃娃笑得喘不过气,又气恼她爹,边笑边凶,“打,打你!”
傅应绝迅速挪开手,见好就收,张嘴就哄,“道歉,爹爹道歉了。”
“别恼了,同你游戏呢。”
对着傅锦梨倒是宽容地一退再退,全然没有几息前寸步不让,不留情面说得别人哑口无言的做派。
温如烛心思沉沉浮浮几度,最后又不得不归于平静,慌乱也渐渐压下来,认命了一般,不再挣扎。
“陛下慧眼,是如烛班门弄斧。”
不复先前的低哑,声音像是变了个人一般,更尖,更细弱些。
话一落,傅应绝反应平平,傅锦梨却一下子呆住。
木木地转过头来,随着温如烛看了许久,脑袋瓜也没转过来。
怎么,怎么小哥哥,说话变小姐姐了啊。
温如烛没有刻意压低声音,听着就清脆自然许多,清楚明白地辨出是个女娃!
“爹,爹爹!”
小孩儿满脸惶恐,“两个,两个说话,要——”
急得不行,傅应绝知晓她没见过世面,正要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