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那个刀疤男,是突然因为某些原因才去劫持店员的?
有精神病史?
可那跪在地上的女人大概率是那刀疤男的女伴,虽然说的很不好听,但从那刀疤男的脖子上的大金链来看,这种可能性很大。
刻板印象不绝对准确,但足以应对大部分状况,在统计学里的概率高的吓人。
“那女的大概率是个拜金女,因此也应该充分调查了解过自己对象的各种状况。”小鸟想道,“若是他真有病,没道理这么惊讶。”
“是为什么呢?”小鸟还在思考。
她其实也很聪明,作为两个东大的优秀毕业生的孩子,她一瞬间也能推理很多。
只不过,这样的思考能力一般是在战斗的时候才得以展现。
平时嘛……
平时她满脑子小白黎长,小白黎短,大怪鸟脑子里都是“吃掉小白兔的一百种方法”,自然“才美不外见”。
言归正传,视角回到便利店门前。
“我受不了啦!你们,通通都给我去死!”说罢,那刀疤男似乎放弃了思考一般,歇斯底里地怒吼道。
与此同时,他将菜刀朝天高举,蓄力一击,下一刻就将刺破那女店员的喉咙——血溅当场!
小鸟眉头紧锁,天上的乌鸦扑动了翅膀,速度爆发到极致。
血,依然流了下来。
“啊啊啊啊!”说起来有些地狱笑话,不过,女店员的嗓子仍旧如此嘹亮,至少说明,那不是店员小姐的血。
“赶上了。”小鸟喃喃自语,十字路口之外,小鸟的手微微颤抖,一股鲜血从指尖淌下。
乌鸦挡住了那个致命的攻击,并且在将死之际,用同样尖锐的喙将菜刀弹飞。
“不会再有人死在我面前了,我和他约好的。”小鸟眼神格外坚定,乌鸦死去,反伤的痛苦甚至没能让她皱皱眉。
活下来的人,始终要继承那份意志,而她,也早已经习惯了伤痛。
“抱歉,不管原因为何,不能再让你伤人了。”
在地上潜伏已久的毒蛇,绕开人群,一跃而上,张开了血盆大口。
“啊!蛇!我这辈子最怕蛇了!”可怜了那刀疤男还算魁梧的身材,此刻竟像是见到虫子的少女般娇柔地嘤嘤大哭。
警察们一愣,不知这些动物朋友们从何而来,只知道,这显然是好机会。
他们一拥而上,将啼哭的男子按倒在地。
小鸟见事情终了,操控着毒蛇逃离案发现场,在确定四下无人之后,毒蛇恢复成了石子的模样。
“小鸟!你的手!”还在彷徨无措的女孩们突然发现小鸟手上留下的鲜血,大惊失色。
“没事,最近有些上火。”小鸟笑着回答,那副样子好像和打了个喷嚏一样无需在意。
上火是会流血没错,不过应该是从鼻子流吧。
“小鸟姐,还真是个不可思议的人呢。”
十步救一人,千里不留行,日行一善的她,深藏功与名。
但她并不知道,正是因为她大意地使用了替身,将给她带来了一个难以想象的恶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