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淮见状,满意的抬手摸了摸徐丽娜的头,就像对待一条宠物狗一样。
其实他心知肚明,就算徐丽娜之前答应了做他半年的女仆任他驱使,就算此刻徐丽娜跪在他面前,这个女人也只是面服心不服罢了。
江淮也能理解徐丽娜的心情,作为比江淮大了大么多的长辈,让她向和她儿子一般大小的孩子俯首为奴,如果能欣然接受才有鬼了,除非她本身就是个不折不扣的M女。
不过理解归理解,江淮并不在意她心里是怎么想的,也没指望在短时间内就能俘获她的心,将其调教培养成忠仆。
目前,他对徐丽娜的想法很简单,召之即来挥之即去,心可以不服,只要身体服从就行了。
至于以后能不能心服口服,那就只能日后再说了。
想罢,江淮并没有直接问及她老公刘大军的事儿,而是打算用刘运来铺垫一下。
“关于你们家那崽种的处罚,那是学校领导的决定,让我去求情,你凭什么觉得校领导会听我的?”
说话间,江淮搭在徐丽娜头顶秀发上的手缓缓下移,划过她的脸蛋儿、玉颈,最终在冷湿的衬衫领口纽扣处停下:“而且我们的约定好像只是去警察局里签和解协议书,把他从拘留室里捞出来吧,我又为什么要给曾经造谣我、打我的狗东西求情?”
“......”
徐丽娜被怼的无话可说。
同时,察觉到衬衫纽扣已经被解开两颗的她娇躯一僵。
虽然江淮的话很冷,但或许是良心的温热让她忘记了反抗,竟由着江淮的胆大妄为。
反观江淮,则是像是什么事儿也没发生一样。
只见他一边瞧着徐丽娜的柳眉紧蹙,一边进入了今晚的正题:“话说刘运来他爹呢,这么大的事儿怎么好像只有你一个人在忙活,他没去找找路子?”
话音未落,江淮能感受得到徐丽娜整个人忽然一紧。
随后,只听他继续打趣道:
“而且你这么晚还开车出来见我,你老公没意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