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当她发现有人用八卦的目光看向温凉时,这个好闺蜜就马上用眼神气势汹汹地回瞪了回去,示意别人少来掺和。
温凉现在心里很惊讶,并不是因为学姐的邀请,而是贺天然的接受。
如果将贺天然换成另外一个人,眼下的遭遇,温凉有许多方法让他下不来台,诸如上去质问男孩你这么做是否对得起你女朋友之类的,如此一来,大家的立场又会立即反转,从此“渣男”的标签将会伴随对方大学四年也未可知。
不过,这个人是贺天然啊。
温凉可是一点一点看着他改变的,那句“我能分清了”的话至今都萦绕在耳边。
“或许是自己想多了?说不定,他就真的只是想跳支舞而已?”
温凉心里百感交集,那火光前翩跹的舞步是那么的熟悉,恍惚中她似乎回想起从前,他们也曾翩翩起舞过的这件事。
舞步在轻柔的吉他声中蔓延,就连身边凶猛的火光,都变得温柔至极。
“跳的不错嘛,你好像不需要人教哦。”
眼前,拜玲耶注视着男孩,轻轻说着,两人动作搭衬自然,贺天然也很绅士,右手轻轻托住对方的肩胛,给了一个感觉后,便悬停离开了几寸,只有在做一些必要的动作时才会再次触及。
“总不能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踩你的脚吧?”
贺天然回应着,顿了片刻后,又补充了一句:“这是我唯一会跳的一种舞步了。”
“不会别的?”
“没人教啊。”
“我教你啊。”
“上一个教我跳舞的人已经跟我分手了。”
“那有机会我教你跳探戈吧。”
“为什么?”
“因为一个人跳不了探戈,你总得需要个伴。”
“这句话好像放在所有交际舞里都能成立。”
“但这句话我只对你说过。”
“可你也只是说‘有机会’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