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峋看向韩大哥,发现他正百无聊赖的打着哈欠,一点着急的意思都没有。
心知铁柱肯定没事,不然韩大哥不会如此悠闲。
思及此,赵峋放下心来,起身该干嘛干嘛。
何梦莹也是聪明人,见此情形也不再担忧。
全家只有韩泽礼上蹿下跳的哭诉:“我把铁柱哥弄丢了,他那么傻,要是没有我在身边照顾,他该怎么办呀?”
韩泽玉凉凉道:“他会吃好、喝好、心情好,因为没人刺激他。”
韩泽礼讪讪的笑了笑,瞥了眼大哥的神情,悻悻然的滚去找师傅诉苦。
老钟叔听了小徒弟的叙述,怜爱的摸摸他的小脑瓜。
同样是一母同胞的亲兄弟,老三嘴甜会来事儿,老大粘上毛比猴还精,偏偏老二跟老四不开窍。
“泽礼啊,你要多像韩东家跟苏编修学习,不然就跟你二哥一样垫底了。”
韩泽礼瞬间一凛,还债的日子不好过,他要引以为戒。
远在他乡的韩泽苍表示:“大叔您教育徒弟就好好教育,怎么还搞上拉踩了?”
韩泽玉吃饱了就犯困,苏时恩伺候夫郎宽衣解带,忍不住好奇道:“铁柱干嘛去了?”
韩泽玉诚实道:“我哪知道呀!”
“啊?你不知道吗?”
“你为什么认为我为什么会知道?”
难得苏时恩也有反应不过来的时候,讷讷道:“铁柱会不会有危险?”
韩泽玉摇摇头,他能有什么危险?说不准还能有意外之喜呢!
现在的铁柱可跟“意外之喜”沾不上边,苦哈哈的跟着小豆丁弯腰钻地道。
这破地道怎么跟他家主子挖的不一样呢?
小孩儿都得弯着腰,他跟在后面都快给跪了。
更悲催的是,苍了天了,主子您管杀不管埋。
手铐都送了,您倒是把钥匙给我呀!
当初送手铐的时候,苏时恩就总觉得缺了点儿什么,原来是没给钥匙。
现在俩人拷在一起,甭提有多别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