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晨上前朝刘夫人行了一礼:“刘夫人!在庄中可还习惯?”
“贺大人有心了,庄中衣食不缺,且庄里庄外的人都和善待人。”
刘夫人笑呵呵看着贺晨,贺晨看向刘莹:“见过刘小姐。”
刘莹盈盈一礼:“刘莹见过贺大人。”
刘云有板有眼也朝贺晨行了一礼:“刘云见过贺大人。”
贺晨朝刘云一笑:“庄中饭食,小公子可还喜欢?”
刘云一双明亮的大眼睛像是会说话一般,重重点了点头:“回贺大人话,跟家里的饭食一样好吃。”
陆春和尹溪四女见机上前向贺晨见礼:“见过大人。”
众人进了正堂落座,贺晨朝着满脸焦急的刘夫人和其一对儿女将刘勉到了平江,平江目下的情形作了叙述之后,刘夫人和刘莹姐弟才放下心来。
”贺大人,如此说来,接下来的一些时日,两军可能不会交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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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夫人,这不好说,兴许庞大将军到来之后,几位将军相商之下,会有奇策也难说。但据目前的情形来讲,大南已经没有了优势,甚至在粮草后援方面来说,大南军与我军相比,处于绝对劣势,所以,只有到了我军反攻夺取曲江城时,才是两军决战之时。”
刘莹想了想问:“贺大人,你在平江城外布下三里沟渠横旦在大南军面前,是否意味着纵是敌军意欲攻取平江城,极有可能要待到严冬到来?”
贺晨稍加思索才开口:“这也要取决于大南军是否能够撑到严冬到来,毕竟距离严冬尚有四十余日,大南现有兵马,加上后援的敌军,最低不会少于十余万人,人吃马嚼之下,巨量的粮草将是最大的难题,更何况随着天气越来越冷,单说烧煮所需柴炭,敌军都解决不了。”
听了贺晨说的这通话,厅中众人安心不少。
在正堂坐了半个多时辰之后,尹溪进正堂,轻移莲步走到贺晨身边:“公子,沐浴的水已经准备好了,请公子移步后院。”
贺晨起身朝刘夫人及刘莹姐弟歉然一笑:“路途疲累,我去梳洗一下,失陪。”
刘夫人母女看着贺晨离开的背影,心思各异。刘夫人收回目光看向女儿:“莹儿,娘亲跟你说过的话,可有记在心上?”
刘莹恬静一笑:“母亲,匆匆两面而已,怎可如此草率。”
刘夫人复又看向正堂门外,轻声一叹,未再言语。
浴房中,尹溪四女将贺晨的换洗衣物、靴袜放置在搁衣架上,有些不知所措。
贺晨看着四女:“你们到外边等候,我洗好之后再进来收拾即可。”
尹溪四女听了贺晨这话之后,四女像是鼓足了勇气一般上前,四女在贺晨错愕之间上下其手就要 为贺晨宽衣。
贺晨往后退了两步:“你们听我说,我不习惯这样,还有便是我不希望你们如此轻率,将来你们会有夫君,如果需要的话,我会给你们安排。你们不希望你们的夫君知道曾经服侍我沐浴,你们将来的夫君更加不会希望发生过此事。”
尹溪四女泪眼通红着从浴房走出,刘夫人母女入院正好看见这一幕,母女两人神色各有不同。
刘夫人走近四女柔声问询:“怎么了,是不是被你家公子训斥了?”
四女齐齐摇头。
刘夫人轻轻皱起秀眉,尹溪见状连忙开口:“我们想要服侍公子沐浴,但公子不愿我们服侍。”
刘夫人一听尹溪所说,秀眉瞬时舒展开来:“都是傻丫头!你们公子在乎你们的名节和声誉,这不好吗?”
尹溪四女都低垂着头,俏丽的脸蛋上,挂满了泪珠。
“好了,别哭了,你们也不想惹你们公子生气吧?你们哭哭啼啼的,让你们公子怎么想?”
四女只能是连连点头。
贺晨用过晚饭之后,扎进书房再也没有出来,尹溪往着书房换了壶茶水,正待出屋之时被贺晨叫住:“尹溪,你们可有想过在大弯山里安家?”
尹溪走到贺晨对面:“公子,奴婢想在大弯山安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