翟斐老实答道:“你知不知道我父皇在哪?”
郎晔一指东边:“好像跟我老爹去那钓鱼去了。”
“那我先去找他,回头找你。”
“找我干嘛?”
“嘿嘿。”
“你不会还惦记着兵书吧。”
翟斐转身跑远:“师公逼得紧,帮忙帮忙。”
这老东西知道自己没有好脸给他,居然还学会曲线救国了。
“公主殿下,请问你有什么事吗?”
“没事就不能找你了?”
郎晔一脸不解:“我跟你很熟吗?哎呀,人有三急,公主你好,公主再见!”
看着一溜烟跑走的郎晔,翟婉言露出愤恨的神情,自己就这么不受你待见,说不上两句话你就要跑?
另一边,郎翌宁和翟翔两位好基友正悠闲地坐在河边拄着钓竿,旁边的桌上瓜果茶水一应俱全,倒是自在得很。
“翔子,你半天都没钓上来哪怕一条,水平退步得厉害啊。”
翟翔躺在椅子上,帝王威仪不知道抛到哪个犄角旮旯了:“你就钓上来一尾不足三寸的小鲫瓜子,晚上下酒都不够塞牙缝的,好意思说我?”
“这你就不知道了,有一才有二,我有一种直觉,马上就有源源不断的鱼儿要上钩了。”
“你就吹吧,这么多年没见,我倒是对你刮目相看了,别的本事没长,女人的直觉学得到登堂入室了。”
郎翌宁笑骂道:“没了皇帝的一身架子,说话越来越没谱了。”
翟翔放下杆子,伸了个大大的懒腰:“人一旦执着于一件事啊,就容易犯糊涂,想想我这么些年啊,真是糊涂得透顶了。”
“你这疲懒的性子跟许恒有的一拼,这些年也的确难为你了。”
“不要拿我跟他比,怂包一个,在认怂这条路上,他走得比谁都远、都快。”
郎翌宁难得帮腔:“他其实也有为难之处。”
翟翔不屑:“就两个选择,随便哪个都行,这小子倒好,两个都不选,你说他是不是脑子有水?就这死性子,盈儿能看上他?”
“嘘——你小声点。”
翟翔满不在乎:“你也是,我都不稀得说你了。你到底怎么想的,就这么抻着?”
郎翌宁一脸茫然:“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