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番话倒还真把令峦峦给问住了,她先是一愣,随后却又笑了起来,看着柴昏昏说道:“那你难道不清楚婪族做的那些勾当吗?”顿了顿,她的神情变得严肃,接着道:“你不知道人瑞和人华是拿什么炼的吗?嗯?”
柴昏昏一下子就被噎住了,张了张嘴,半晌才憋出一句:“那得问你呀。人瑞和人华最明白的就是你了。”
令峦峦微微点头,语气里满是坚定:“对呀,正是因为最明白的就是我,所以我不想再这样了呀。那种伤天害理,用小孩子的命去换一个人的寿命和青春的事情,我是真的不愿意再做了。”
柴昏昏听了,没有说话,只是咬着嘴唇,眼神里透着复杂的情绪。
令峦峦见状,又接着说道:“嗯,我相信,你应该能够对小孩子,尤其是身为奴隶的小孩子,有一些共鸣吧?”
没想到柴昏昏像是被触到了逆鳞,一下子就爆发了,她涨红了脸,大声喊道:“你住嘴!你住嘴!”
令峦峦却没有生气,依旧心平气和地说:“嗯,没有人应该遭受痛苦的。”
柴昏昏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突然就沉默了下来。她的脑海里不由自主地浮现起自己曾经身为小奴隶的时候,那些受尽屈辱的日子。被人呼来喝去,干着最累最脏的活儿,稍有差池就会换来一顿打骂,那时候的自己,是多么的无助和绝望啊。想着想着,她的眼眶微微泛红,可又倔强地不想让眼泪掉下来。
令峦峦脸上满是温柔,就像一个贴心的大姐姐一样,轻轻拍了拍柴昏昏的肩膀,轻声说道:“昏昏,昏昏,我相信你是一个很好的女孩子呀。”
柴昏昏一脸懵,眨巴着大眼睛,心里直犯嘀咕,搞不懂令峦峦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