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过后，秦风被盯得有些无措，他不安地微微攥紧衣角，眼神中满是疑惑与局促，就在这时，禹皇冷不丁冒出的一句话，惊得他当场愣在原地，嘴巴微张，双眼圆睁，仿佛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一般。

“父皇？这是在跟我说话？”

秦风满心狐疑，暗自思忖，眉头紧锁，额头上甚至渗出了细密的汗珠，

“应该不是吧！想必是在唤太子。可唤太子为何这般直勾勾地瞧着我？这眼神，透着古怪。我又不是他儿子，我爹早就不在人世了啊！”

刹那间，秦风的脑海中涌起无数个问号，满心困惑，脸上的表情也愈发凝重。

与秦风一样满心疑问的，还有站在龙案后方的赵甄。

她身姿挺拔，却难掩此刻的慌张，双手不自觉地交握在身前，指节都因用力而微微泛白。

不同的是，赵甄在短暂的惊愕之后，眼中闪过一抹难以言喻的不可置信，那眼神仿若被一道惊雷击中，紧接着，便是深深的悲戚，眼眶也微微泛红，像是被一层哀伤的薄雾笼罩。

那一丝悲凉，恰巧落入秦风眼中，莫名地，秦风心中猛地一揪，一阵刺痛袭来。

“孩子，我是你父皇啊！”

禹皇见秦风久久没有回应，再次出声，嗓音因为激动而微微颤抖，眼眶也有些湿润，他一个箭步上前，伸手紧紧抓住秦风的肩膀，手指都因用力而泛白。

他情绪太过激动，抓得秦风胳膊生疼。

“陛下，您……您是在跟我说话？”秦风吃痛，倒吸一口凉气，脸上带着几分不确定与惊惶，身子都不自觉地往后缩了缩。

“是啊，孩子，是父皇对不住你，这些年让你受苦了。”

禹皇言辞恳切，满是愧疚，脸上的皱纹仿佛都在这一刻更深了几分，眼中的疼惜溢于言表，微微仰头，似是在极力克制不让泪水落下。

“我父亲已经去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