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坊司都是罪奴,还不如我们呢。”
小主,
几个妖艳女子哈哈大笑。
顾婳随之一笑:“还真不一样。官员让教坊司的姑娘或军妓侍候是会记录在案的,而且教坊司和军妓的姑娘们都是记录在册,身份和家庭背景可都是清清楚楚的。若谁胆敢通敌,一查便知。所以,她们不敢胡来。可私妓就不一样了,与三教九流来往甚密,其他的不需要我是的太清楚了吧?”
通敌二字顾婳故意说得字正腔圆。
几位姑娘顿时听出她的意思了。
脸色齐齐一变。
为首的姑娘脸色一沉:“你是什么意思?”
“我是什么意思不重要,可别连累姑娘们被人污蔑出其他意思便好。通敌的罪名可是要株连九族的。”
顾婳话音一变,语调沉静:“大战在即,各位还是不要给子自己身上惹时了吧?万一被人利用了,谁也不会为贱籍之人申冤的。”
这话戳中了她们的心口,姑娘们脸色一白。
“灼华姐,咱们别去了吧?”
为首的女子被唤做灼华。
她看着顾婳,眸色森冷,脸上挂着意味深长的笑意:“没想到雍国公的贵妾伶牙俐齿啊。”
她扭着腰往里看了一眼:“既然女主人不让奴家进,我等也没有办法,回吧,姐妹们。”
看着她们一摇三摆妖妖娆娆离开的身姿,顾婳挑眉。
称呼她女主人?
这是不仅认得她,还知道她在国公府的地位啊?
消息很灵通呢。
夭夭,灼华?
顾婳忽然心生一种疑惑和不安。
正好,赤羽朝她走来。
两人对视一眼,知道赤羽已经送信走了。
顾婳对他使了个眼色,两人默契的朝正院走去。
待到四周无人时,顾婳低声道:“刚才有一群矩州私妓来,说是袁大人给了令牌让她们来服侍的。但我觉得事有蹊跷。令牌岂是随便给的,若她扮良民或女扮男装,拿着令牌就可以进入军营。”
赤羽一惊:“令牌?”
“你也觉得不可思议吧?”顾婳越想越觉得不敢相信。
“堂堂京城来的钦差,人刚到,勾栏瓦舍的女子竟然就拿到令牌了。”
她站住脚,面色难看,压低声音:“你可听说夭夭的事情?桃之夭夭、灼灼其华。夭夭、灼华……”
“而且,我感觉这个叫灼华的长得与夭夭也有几分相似。”
赤羽瞬间就明白她的意思。
“我马上派人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