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地延大惊,他调转马头向拓跋吉汾的中军之处跑去。
“大王,情况有变,我等是否该调整战略?”
刚进大帐,可地延便火急火燎的向拓跋吉汾汇报道。
“出了何事?”拓跋吉汾问道。
“太阳西斜,我军从东向西出发,烈日的照射影响我军杀伐,许多士兵稍不注意,便被砍下头颅?”可地延回道。
“这如何是好?”拓跋吉汾急切道。
“有两策,一则马上命令士兵撤退,等来日寻机再战;二则领兵绕后,在他们冲破前锋大军军阵之前偷袭秦军后背,希望还来得及。”
可地延略微沉思,给拓跋吉汾献了两策,不过他知道此时的最佳策略应是撤退寻机再战。
“不过该如何抉择,就得看大王拓跋吉汾了。”
“父亲,我愿领两万大军绕后偷袭,以报河谷之仇;如若不行,父亲再行撤退可好。”
就在拓跋吉汾正要说出决定之际,拓跋力微走入大帐说道。
“我儿已经好了?”眼见拓跋力微前来,拓跋吉汾欣喜的问道。
“那点小伤无关紧要,只是不知父亲可否同意我的请求?”拓跋力微发问。
“好,就由你领兵绕后,如若不敌,当速速退回。”拓跋吉汾道。
拓跋力微领命而去,可地延却心里暗叹:“这一出去,怕是要败了,不行,我得准备准备,时刻准备逃跑。”
正如可地延想的那样,秦安已然冲破前军大阵,此时正向中军大阵杀来。
“大哥,不好,鲜卑大军有异动,他们似乎想带大军偷袭我军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