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饭,跟母女俩分开之后,白洁找到了宋年的宿舍。
拜托一个男老师将他叫下来。
“师姐,如果你是为了教训我打陆延的事情,那我不道歉。”
白洁被他这态度气得,七窍生烟。
“你这孩子怎么油盐不进呢?她不是什么好姑娘你别被她骗了。”
宋年知道师姐这是在说两人结婚的原因。
他也知道叶伶这件事儿做错了。
可不管是一个人还是一件儿都应该辩证的去看待,以点带面未免太果断了些。
“师姐,您怎么能光凭这一件事儿就对一个活生生的人下定论呢?况您又不是没和叶伶相处过,她是真的还是装的您感受不出来吗?”
白洁一时语塞,“我说不过你这个年轻人,反正她因为那件事儿在我这儿过不了关,你也别劝了我回去。”
宋年见师姐要走,最后道:“我上小学的时候,因为家里穷年纪又比同学大,全班同学都孤立我,只有叶伶愿意跟我说话。所以一个从小就心善的人长大会变吗?叶伶是用了手段逼陆延不假,如果她真的如您所想,当时她干嘛要承认呢?反正陆延不说陆家永远也不会知道。”
白洁闭眼深吸一口气,“我不否认她有最后一点良知,但也请你以后不要再为她在我面前说好话,为了我们共同的老师。”
宋年转身离开。
油盐不进的应该是他这个老古板师姐才对。
可惜了叶伶这件事遇上了高道德感的师姐。
如果换做其他人也许还有挽救的机会。
该说的都说了,要不要继续看他们陆家人的造化了。
……
训练基地。
出差两月的覃希一回来,想给陆延和领导一个大大的拥抱,可惜被两人相继躲开。
“喂!怎么回事儿!一点也不团结战友。”
赵前途浑身起鸡皮疙瘩,“别肉麻了,箱子里装了什么好东西?”
覃希一把抢过,“回宿舍再说。”
要是被领导发现他在箱子里装了好几幅扑克牌,耳朵不得被当场揪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