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群居动物,祝穗岁也不能免俗,她感性又重情,这是优点,也是缺点。

而寿老头历经风雨,内心早已经千疮百孔,却能很快的稳定情绪,这是他的本事。

祝穗岁并不觉得寿老头会伤害自己,或许他是有什么事情想要问自己,不适合这么多人在场。

她点了点头。

倒是祝乐辰和吴温柔有些担心。

主要是刚刚寿老头的样子,看着有点怪吓人的。

祝穗岁摇摇头,“寿爷爷是什么样的人,你们还不清楚么,我去去就来。”

见祝穗岁这么说,两人才没有再说什么。

等跟着寿老头一前一后的进了屋。

祝穗岁将鸡缸杯放在了桌子上,突然道:“寿爷爷,你觉得这鸡缸杯,是明成化的么?”

对于祝穗岁的问题,寿老头虽然更着急说其他的,但还是道:“你觉得呢。”

“如果问我,我觉得不是。”祝穗岁实话实说。

只是没有什么依据。

不过寿老头在听到这个回答后,还是看了一眼祝穗岁。

一般人哪有这样的本事,除自己之外,他几乎敢说,能看出这件瓷器的人,几乎是屈指可数,甚至可以说没有。

而祝穗岁才多大。

她过了年,也才二十岁。

实在是年轻到了极致,特别是在古玩圈这行。

这样的祝穗岁,也让寿老头坚定了一个决定。

他没有继续鸡缸杯的话题,而是和她说了一个故事。

那是一个关于多年以前的故事。

和严子卿说的大差不差,不过比之更为惊险,也更为难受。

原来当年,这一批瓷器,本就是要被偷偷运往国外的,可负责此事的一人,将这事情通风报信给了寿老头。

寿老头当年是瓷器大家,他更是制假专家,除了他无人能够做这件事情。

他是真正意义上的天才,从小和古玩为伴,别人学一年的东西,他可能几天就能学会,对任何东西都过目不忘,是当年不靠着海家的名声,都能惊艳华夏的存在。

而寿老头还有一颗爱国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