充满书香满厅的诗会,女方才子们除了江南四大才女,其他都是为了高高在上令人仰慕的颂情书。这位出个门都能引得市井风韵犹存的妇人与青涩少女掷果盈车颂情书的抄情诗的字体让看得人欲罢不能,听说参加儒门诗会的人会送一手字帖,这些男男女女的才子们才纷至沓来。其实少数真才实学的才子也不是因为这个原故,而是纯粹比试交流而已。
正比赛间,男方几个穷酸才子作了几首诗,辞藻华丽,对句工整,押韵恰当,意境源远流长,注解隽永,堪称一流绝代佳作。众人字字珠玑地斟酌,意味深长,不由自主点头表扬。几个才子看向喝酒的太子,希望得到认可与褒奖。掌声之叫好之后,太子略有醉意,脱口而口道:“风花雪月何时了,柴米油盐知多少。”
众人听出意思,厅上开始鸦雀无声,脸上略略有惊愕失色,特别是穿着朴素的才子们,好像说中他们的软肋,低下头去。才女们十分同情对面的才子,各个觉太子戳了脊梁骨,很是不快。
颂情书打抱不平道:“听说太子曾经也是一代文豪,今日一开金口玉言,使我辈受益匪浅,殿下不妨作一首诗,让天下儒士共同瞻仰佳作。”他意思再明显不过,你若厉害你来,别在背后拿别人的家境说事,不知道雄英不问出处的吗?那怕文豪英雄。
昭明太子喝了一酒,道:“腹有诗书气自华,但不是靠卖弄,而是靠不断地实践,人生在摸打滚爬中才能体会什么叫诗,所谓初听不识诗中意,再听已是诗中人,这才是真正的诗。”
酒癫举起坛子,加大力度撞了太子的酒坛,赞道:“不愧是昭明太子,敬你!”
起初以为他仗着太子的身份作威作福,没料想不负过住文坛泰斗之名,众人略有所思。玉才女壮起胆子道:“殿下生在帝王家,竟能有如此感悟,十分不易,我等敬佩不已,听说殿下从不踏入修行人的家,今日临幸儒门,若能留诗一首才华压群儒,定然成为一段佳话,那时候殿下再与赋座谈笑风生,使大家共同进步,岂不是大好。”
太子看了看青涩略有胆却的玉才女,道:“小美人长得不错,声音好听,说话也挺委婉,你所说的赋座是不是赋吟诗。”他从不管这些修真门派,故此不了解“座”这个是什么意思,只听赋吟诗爱诗词歌赋癖好,又是守着圣口的主要人物。怎么不来了兴趣。
玉才女听到太子夸奖微微涨红了面应了一声“是”。太子认真沉思一会,道:“你们的诗会是不是谁得冠军,谁就能与赋吟诗会晤,交谈诗词歌赋。”
雅贤集忙道:“确实如此,不过……”他本来说不过若是殿下想会见赋座,我们这就安排。
颂情书打断道:“不过若是殿下所作的诗句不工整,略有瑕疵,那我们也没办法替你引见。”
太子站起来道:“颂座说的是,儒门向来注重选贤与能,我既然来此,定然尊守规矩,王侯将相,除了称呼之外,并无分别。”
颂情书客气打个手式道:“请。”
酒意微熏的太子解下鹿卢剑,握在左手,眼睛深深看了看,英气十足道:“吾有鹿卢剑,能值千万金?”他举起左手鹿卢剑,紧紧抓住剑鞘。“藏匣待圣令,开则夜乱星。”右手按住价值千万金的剑柄,缓缓拔出宝剑。“镡角双珥动,铗背霜月明。”出鞘的一刻,寒光逼人,照临如镜。“倚天持振国,划地取雄名。”他兴致勃勃,拔剑刷刷了两个,虽然没有在什么大宗门或名师教导修为,但他长期练习剑击,动作十分熟稔,舞剑负似载着国破家亡的情绪,行招不比一流高手差。
众才子们均想:“我们汉境屡遭外族侵略,无情屠杀,历史上只多不少,如今国家看看平静如水,实则千疮百孔,人心涣散,各种各样邪恶势力纷纷蚕食手无寸铁的无辜百姓,我若有此剑,义不容辞也‘倚天持振国,划地取雄名’保一方平安。他生长在皇室锦衣玉食,还能说出这种大义炳然的话,这唯一继承人真是令人肃然起敬啊。”众人又回想自个作诗皆是孤芳自赏,一点爱国情怀都没有,不由得自惭形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