妘家堡的花园蟾影亭中,妘禛禛绣工绝佳的大红衣袂随风飘动。 不知是因为天气太热,还是心情过于激动,她的双颊满是绯色。 但看向轮椅上那个自两个月前从昏迷中醒来后,变得有些不一样的清俊男人背影时,原本轻快又娇羞的语气,不自觉地微微沉淀:“三哥,你是不是有话要对禛禛说?” 妘家三公子妘青芜抿着唇。 许久,才发出声音:“这次是真的?” “嗯,”妘禛禛点头,“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