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必须的,”金暮黎哼了哼,“如此诡异之事,自然要传书回京,着人问问。不过……”
她面露疑惑,“你们拿活人祭祀一节破骨头,到底想干什么?是不是在研究什么了不得的邪术?”
獠牙面具挑了挑淡到几乎看不见的眉:“长公主还没收到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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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暮黎嗤了一声:“本殿若什么都知道,还用得着问你?”
獠牙面具哈哈笑道:“那就恕我无可奉告了。”
“嘿,你……”金暮黎伸手指他,继而气恼扭头,“看到没?你们都看到没?这鬼一般的家伙居然敢戏耍本殿!去去,快替本殿削他!”
“是,殿下!”
夜梦天、呙纲新同时飘身掠下。
身穿道袍、头戴和尚帽的僧道怪命令竹木护卫冲上来,自己则拿出一支破旧竹笛,吹响初时呜呜幽咽、尔后渐变尖锐的诡谲之曲。
大殿里随乐走出十几名僧人。
守护棺椁的八位僧人却未动。
十几名僧人在乐曲变得尖锐时,猛然抬头,原本呆滞的目光陡然凌厉凶狠。手中锡杖挥舞起来的那刻,也完全是不管不顾不要命的打法,哪怕是自身破绽再大,也要拼着躯体,将对方置于死地。
夜梦天、呙纲新知道他们是被控制了心神,若真的下手,便是滥杀无辜。
人的心里一旦有了顾忌,架就不太好打了。
金暮黎“欻”地抖出血狼鞭,兰尽落却道:“僧道怪交给我。”
说罢,便斜掠而去。
金暮黎立马将目标改为莘将军。
莘将军喝道:“来得好!”
却在此时,一道蓝色身影突然凭空出现在金暮黎身侧。
那是一名头挽道髻的老道。
他抓住金暮黎的手腕一闪,两人便同时消失不见。
莘将军失声惊呼:“神足通?”
一位白衣男子在金暮黎被带走后,轻功施展得如同空中飞鸟,飘飘而来。广袖一拂,便有无数羽毛犹如银针利箭刺射而出:“送走了白骨,你就留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