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健微微一笑：“不管在哪里，从事什么行当，都是炎黄人。”

陈少校颔首：“人尽其才是最好。”

说着，他看向另一边的王谨言，微微叹息。

沈健知道他在惋惜什么。

如果王谨言能投身兆辰大学，投身军方，那军方自然更欢迎。

与深空合作，哪能比得上自家独享？

但这牵扯到更高层面的决策，炎黄名校，出了兆辰本身军校色彩浓郁以外，深空大学跟军方走得最近。

别看深空大学炼器系主要研究方向是民用领域，但大学校方素来同军方亲善。

法器法宝方面，其实很多时候本就是军用改民用。

不过，陈少校的感慨只是瞬间。

他很快神色如常，又同王谨言攀谈起来。

双方在某些方面有争端，但在其他方面同样可以有合作。

同天海大学如此，同王谨言个人的接触也是相同道理。

军队里一样山头林立，大面上对外保持一致，不妨碍各有各的打算。

沈健同王谨言来之前就交流过，虽然两人都没有从军的打算，但跟军方保持友善关系并不是坏事。

有不可调和矛盾的是深空大学，并非军方。

所以当陈少校提出，军方愿意赞助王谨言关于震波令接下来研究炼制的一切费用时，王谨言最终也选择军方作为合作对象。

不需要军方转换阵营支持他们，只要在天海和深空之间两不相帮即可。

当然，事涉高层决策，不可能是当前几件小事就影响军方既定方针。

但这至少是良好的开端和信号。

天海大学，对此同样乐见其成。